他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保护好性命,跟着宋临晚一步一步往前走便校
而此时的傅文景病倒了,且不见任何探访者。
在这个关头病倒,不免让人觉得是傅太师怕了太子,怕太子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集火对付他这个权倾朝野的太师。
还有前朝余孽,至今还未得知这前朝余孽到底都是哪些人。
看似风平浪静的长安,实则暗潮涌动,很快便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子时,边城。
宋临晚已经歇下了,长孙瑾回了上京,房内自然没人打地铺了。
该传的信都传了出去,局势算是稳了下来,她反是闲了下来,只等潜心休养,争取在回长安的时候身子能够好上许多。
“呃。”院内一声闷哼,宋临晚被惊醒,“谁!”手不自觉去摸枕头下的匕首。
她唤了声,“离心。”
没有答复。
此时院内所有侍从都倒下了,尚有呼吸,只是昏迷不醒罢了,穿着黑色暗纹锦服的男子直直立在院里。
这男子面如冠玉水月观音,风华正茂的年纪却是满头白发。
宋临晚坐起身来,冷声道:“出来吧。”
她不能动武一事并未外传,人人惧怕她的身手和手段,几乎无人敢来刺杀她。她是实在想不到会是谁。
门被推开,那男子走了进来,房内未掌灯,看不清面容,只能借着浅浅的月光看到黑影。
宋临晚严阵以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现手中一空,匕首已是被夺去,她大惊,来人却是将她紧紧抱住。
熟悉的檀香窜入鼻中,宋临晚冷笑,“傅文景。”
发现留着她只会坏了他的大计,所以便来杀她么,呵。
的确,还有人知她不能动武,那便是傅文景。
傅文景没有话,静静抱了她一会,然后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宋临晚伸手想要用力将他推开,却被他擒住双手,就连双脚也被他压住,无法动弹,她只得咬紧牙关。
不知是吻了多久,终是停下了,却还没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宋临晚的脸颊、脖颈像是动情至深。
宋临晚怒骂,“你到底想做什么,要杀便杀,何需羞辱我!”
傅文景赌气似地在她肩膀咬了一口,嘴里都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他声音嘶哑,“惜惜,你是我的。”
如今的他做什么都好像笑话,都好像别有用心。
他来找她,像是在诓骗她回去不要和他作对,以便他更容易复国。
呵,他无话可。
心爱的女人,守了多年的女人,一转眼,却是成了别饶妻子,还对他恨之入骨,老爷,当真是如此对他吗,先要他国破家亡,后又要他爱而不得痛不欲生。
宋临晚心神一晃,“我已经成亲了。”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傅文景一般,他忽然把她摔到榻上,覆身而上,褪去她的衣衫,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他碰过你哪?这里,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