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宋临晚早已吓破哩,颤抖着身体缩在他的身后。
“与你无关,我们要找的是宋临晚,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黑衣人猖狂道,手中的刀散发着寒光。
傅文景歪头看着身侧发抖的宋临晚,轻声开口,“惜惜,你先走,我掩护你。”
宋临晚忙不迭点头,一句话也不出来。
黑衣人便冲了过来,傅文景一直注意着宋临晚,她一直躲在他的身后十分害怕。
他冷哼一声,跃身与她拉开距离,“惜惜。”他表现得很急切,仿佛被黑衣人拦住无法过去。
宋临晚瞬间瘫倒在地,哇哇大哭起来,不停求饶,“救我,傅文景,救我。”
傅文景整个人都傻了,他手一扬,那群黑衣人便退了下去。
宋明归也在这时从暗里走了出来,他走到宋临晚面前蹲下,“你到底是谁。”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是将军府的嫡女宋临晚啊,是宋将军的女儿啊。”却没有是宋明归的姐姐。
宋明归就想若真是姐姐,定是一巴掌就给他打过来了,还要骂他反了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傅文景的佩剑出鞘,用剑面挑起宋临晚的下巴,“我不明白,你明明是她,可又不是她。”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只是心中很难受。
宋临晚任他这样一瞧,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畏畏缩缩的:“我们明就要成亲了,我的身子你难道不清楚吗?”
着抬头对上他的眼神,却目光闪烁,到底没那份气势。
傅文景收回剑,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婚期后延。”
宋明归叹了口气,将宋临晚扶起,“姐姐,是失忆了么?”他想起十岁那年的姐姐也是失忆了,可她很聪明,记不记得那些事那些人对她并不重要,她仅凭推测便能知道所樱
宋临晚还在哭,摇了摇头又点头又摇头,她好像很厌恶宋明归的触碰,拉开了与他的距离,“我要回府。”
宋明归呆呆地看着被她推开的手,眼神晦暗,转身离去,“会有马车来接你。”
他的姐姐,到底怎么了?
第二日一早,宋云扬在大门口左等右等迟迟没等来宋临晚,派人去请却她还在睡。
眼见就要迟了早朝,他只得先去,到时帮忙一声,她身体抱恙所以没能上朝。
而也是今,傅文景和宋临晚本要成婚的。
下了朝,才是真的众纷纭,皆在好奇为何傅文景和宋临晚的婚事又延后了,还有这新官刚上任便不上朝,太太太太奇怪了。
宋云扬铁青着脸,将傅文景拦住,“婚期延后一事惜惜为何都没与我提过?”
傅文景冷眼瞧他,些许不悦,“等她来找我了,我们再成亲。”罢越过宋云扬离开,当真是冷漠到了极致。
他昨夜近乎一整夜没睡,不停看着送来的情报,明明在官道上什么也未发生,没有遇刺没有遇害也没有中毒中蛊,也没有失忆,可这人怎么就会突然变得如此彻底。
让他感觉,好陌生。
陌生到好像他从来都不认识她一般。
可是他们明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一般。初见尚且觉得熟悉,那么现在又怎么会觉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