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生气了?
跟脸皮薄的人吵架,真是没有挑战性啊!
苏垣刷的张开扇子,满脸的笑容,道:
“官打见证,官打凭据,如今在黄文炳家中发现赃物,您不打他,反而质问于我,莫非是有意偏袒不成?”
“苏垣早闻泸州知州大人为一代青天,而通判沈大人的为人,更在高知州之上,如今看来,当真名不虚传!”
“今日,苏垣无礼,却并非无理,您若要打我个以下犯上的罪名,苏垣无话可说。
可我却要问一问我的沈大人,您对不对的起头上这四个大字,正大光明!”
连珠炮般的一番诡辩,眼见沈在溪无力的将那跟竹签放下,苏垣心中得意至极。
要脸就会败北,无耻方能致胜!
而衙门外的百姓们,见往日如同谦谦君子般的通判大人,被一无耻小人气成这个样子,全都气愤异常。
苏垣仿佛感召到了这种气愤,回过头来,看向那些百姓,折扇轻摇间,脸上露出不屑鄙夷之色。
仿佛在说:
我知道你们心里在咒我,然而那并没有什么卵用,我活的依然很快乐!
百姓们怒目而视,却无可奈何。
刷!
狗官值又是一波剧增。
苏垣心中大乐,沈在溪愁眉不展,黄文炳却是开口,打破僵持。
“大人,他拿不出我盗取官印的目的,我却能拿出他栽赃陷害我的缘由。”
“哦?”
沈在溪眼前一亮,“快快讲来!”
黄文炳磕了个头,道:
“几日前,苏垣与花小楼在大街之上,伙同一老者敲诈于我,我一怒之下将两人打跑,这才结下仇怨。”
“二人定是因此怀恨在心,这才嫁祸于我!”
沈在溪点头,道:“可有见证之人?”
“有!当日围观者甚多!”
沈在溪看向衙门外,喝了声:“堂外,可有见证之人?”
顿时,几个百姓就要站出来。
却在这时,苏垣站到大堂中央,背对着沈在溪,朝那些百姓们笑道:
“各位父老乡亲,花小楼花都头为人忠厚,怎可能干出敲诈这种事来?”
“各位若是想要做伪证的话,可要思量一二。”
花小楼?为人忠厚?
我呸!
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几个出头者一下子就缩了回去。
惹不起,实在惹不起。
【来自百姓甲的狗官值+66】
【来自百姓乙的狗官值+66】
【……】
公然在大堂上威胁人证,这是明摆着的挑衅,沈在溪再也忍不住,猛的一摔惊堂木,怒喝道:
“苏垣!你一个七品县令,莫非真当本通判奈何不得你?”
苏垣回转身来,微微一笑,道:
“七品县令自然比不得通判大人的威风,但大人您若是想以势压人,也要问问我家岳父,高正弘高大人答不答应!”
苏垣搬出知州的名字,果然十分有效,沈在溪脸色一阵青白,最终无力的坐下。
咚!
一拳锤在桌子上。
【来自沈在溪的狗官值+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