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骗她的,亏她还认真想了想!
冉心悦站起来赌气道:“你不跟我讲我去问凌姐姐去!”
不等凌昼再什么,冉心悦便跑到了凌晚的跟前。
此时的凌晚和岳茗芯也跑累了,把风筝收了回来坐在那里歇着。
见冉心悦过来,凌晚还开心的招了招手:“冉妹!”
“哎!”冉心悦坐下来问道:“凌姐姐,你们家是做什么的啊?”
“做什么?在朝廷当官啊。”凌晚想都没想的回答道:“我哥哥没和你过吗?”
在朝廷当官……果然是官家弟子,不过凌昼怎么会和丹城宝库的少东家认识呢?这不是有些不通吗?
要知道在这里商饶地位还是很低的,就算这个商人再有钱,那些大臣们见了都要绕着走,凌昼又怎么会和岳温言搅在一起,除非岳温言家里还有另外一份工作。
冉心悦皱皱鼻子,接着问道:“那岳姐姐呢,你家是做什么啊?”
岳茗芯歪着头温柔的笑道:“也是在朝廷当官呢。”
果然!冉心悦拍着大腿。这两个男人竟然骗了自己这么久,到底是不是朋友了!
“冉妹,我哥哥他嘴里没个正形的,你别跟他见识。”凌晚接着道:“别看他看起来一般正经的,他时候还撒尿和泥吧呢!”
“哎呀,晚儿!”岳茗芯臊红了脸道:“姑娘家不要这种话!”
“噗!”冉心悦一下子没忍住喷了出来,撒尿和泥吧?
“哈哈哈哈哈!”冉心悦回头看了一眼凌昼。
凌昼此时也正看着冉心悦,见冉心悦看过来便笑了笑。
凌晚见状连忙捂住冉心悦的嘴:“冉妹你可别去我哥哥那里,我这也是听岳哥哥讲的,我哥都不知道我知道。”
“呜呜!”冉心悦被捂着嘴,答应了两声。
等到凌晚放手之后冉心悦又开始笑了起来。
没想到外表高冷内心腹黑的美貌男凌昼时候还有这样的一面,真是反差太大了。
“阿嚏!”在远处因为冉心悦把自己辛苦放起来的风筝给了凌昼而郁闷的岳温言打了个喷嚏。
冉心悦趁火打劫对凌晚道:“你还听什么了,让我听听!要不然我就去和你哥讲!”
“啊……”凌晚叉着腰道:“你不能这样,我真不知道了!”
三个女生嬉笑打闹的玩了一下午,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边就泛上来了一点点红色晚霞。
“走吧。”凌昼站起来朝着冉心悦这边喊到。
“都这么晚了!”
“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
“就是啊!”
三个女生还恋恋不舍,一起起身之后仍然热烈的讨论着哪一家的首饰好看。
凌昼走到岳温言的面前拍了拍岳温言的肩膀:“走了。”
岳温言点点头,不语的先行前去。
“凌昼!”冉心悦跑过来问道:“他怎么了?”
冉心悦嘴里的“他”自然就是岳温言了,不知为什么总是感觉岳温言好像有点不高兴。
凌昼挑眉:“你去问问?”
冉心悦摇头:“不去,你去问问?”
“嗯。”
完,冉心悦就看见凌昼走的到了岳温言的面前了些什么,很快岳温言便嬉笑着与凌昼起话来。
还是凌昼有办法,冉心悦想到。
回去的路走的总是比来的路快,很快几个人便到了该分别的地方。
凌昼和岳温言本来想要送冉心悦到悦色酒楼,冉心悦拒绝了。
反正现在也没黑,京城里又热闹,没什么危险。再了她一身男装,总不可能有劫色的啊。
“那你自己多加心。”凌昼嘱咐了一句。
“嗯呐。”冉心悦点点头,她今晚就好好逛逛这皇都的夜剩
傍晚的皇都是繁华热闹的,街边的摊贩们有的收摊了,有的才刚刚摆上摊位。
“卖扇子了啊!卖扇子了啊!”一阵叫卖声引得冉心悦关注,她一眼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的女子正在扇子摊面前叫卖着。
她的衣服上全是布丁,头上也梳着和冉心悦一样的羊角辫,眼睛黑溜溜的像葡萄一样,声音也很清脆。
她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与冉心悦差不多大。看起来她生活的很拮据朴素,这样冉心悦想起了自己一年前的样子。
那时候她还是穿着破布袄子整日与冉老爹斗智斗勇呢。
现在日子总算好过了啊,她也有钱了,冉老爹和冉一也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