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二人便来到了那中心城最大的鸿门楼。果然,在这儿,他们通过书,得到了不少的信息来。
当夜,二人就在鸿门楼后院住下。
就在深夜的时候,问白吃饭喝了太多的汤水,这会憋尿憋醒了,便要起来方便。
夜间的风特别的毒,刮得哇哇作响。因为所带的银子不多,他跟碧海只能选择在鸿门楼的后院,便宜多了。
方便过后,忽然瞧见一抹黑色的斗篷快速地从后门挪过。
问愣了愣,也多了几分的好奇。
跟着那黑色的斗篷来到了树林后面,问居然看到了密匝匝的黑衣人围在他的跟前。一看这些黑衣人,问的心都揪在了一起。那,冉心悦从那折断的树桠上拿下的黑色碎布条,跟他们身上的一模一样。
是他们!
隔得太远,问听不清他们些什么,只是知道,他们接下来必然有新的任务。那黑色的斗篷缓缓落下,借着火把的光芒,问看清楚了他的模样。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脚下踩着的树枝居然咔嚓一声折了。
那些黑衣人闻声纷纷朝他涌了过来。
问从那树上一滑,硬生生地摔了下来,腿上也被划伤了。加之那些黑衣人穷追不舍,一路上也负了伤,好不容易才返回房间去。碧海仍旧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呼呼大睡着。
“碧海,碧海。”问也顾不上了,白色的衣衫也浸染鲜红,嘴唇都白了。连喊带拽的,好不容易才唤醒了他。
碧海睁着惺忪的眸眼,懒洋洋道,“师哥,怎么啦?”
“快,穿上衣服,跟我走。”问顾不上了,忙催促道,“快。”
这下,碧海才瞧见他身上的伤,跳了起来,追问道,“师哥,师哥,你怎么了?”
问忍着身上的伤痛,也顾不上解释了,“走,赶紧跟我走。”
二人才溜出鸿门楼的后门不久,远远就瞧见密匝匝的黑衣人涌了进去。碧海揉了揉眼眸,真地问道,“师哥,他们是什么人?”
问摇了摇头,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虚弱道,“走,碧海,我们去找那漂亮姐姐。”
“好。”
明的时候,教奴按照往常一样去为冉心悦备好早膳,才行至苑落,忽然瞧见了稚嫩的碧海,立即拿出随身的利剑一指,喝道,“谁?”
碧海扶着快要昏迷的问,带着哭腔道,“快救救我的师哥,他快要死了。”
听着声音,教奴忙奔向前查视,见那虚弱的白衫男子,便搭了一把手,将他扶到偏房那儿去了。“怎么回事?”拿出金仓药的时候,教奴撕开他的衣衫,腰上的刀伤特别的触目惊心,拿开压在上面的布条,血泉涌一般。洒了药粉,教奴就着那布条死死地压着。“你快来压着这里,我去找王妃要药。”
这伤口,一般的金仓药都没多大的作用。
当冉心悦赶来的时候,问已经陷进昏迷当中去了。望着一地零零星星的血滴,朝教奴道,“你先让人清理这些痕迹。”
碧海一见冉心悦,忍不住哇哇地哭了起来,道,“漂亮姐姐,师哥要死了,呜呜……”
“没事儿的。”着,俯下身子查看问的伤势。正好上一次君尘风重伤那会,她在怪神医那儿讨了些膏药,正好用得上。
让碧海脱去他的衣裳,冉心悦心翼翼地处理着他的伤口,很快就止血了。
这会,碧海才揉了揉泪眼,也犯困起来,挨着问竟然睡着了。
色大明。
冉心悦让人熬了些汤药,便让教奴守在这儿。他的伤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冉心悦心里有数,这肯定跟那圣物九叶铃莲有关。
在正堂上陪着君墨兮用着早膳的时候,君舟轩却不适时邑来了。
“长兄,王嫂。”微微行礼,君舟轩的眼眸四处张望着。
冉心悦轻轻地搁置下玉筷,笑着道,“闯王,我们这代王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哦,没有,只是想先到长兄这儿坐坐。今不正是三弟的大喜日子吗?我们一同出发恭贺,长兄觉得呢?”转向君墨兮,君舟轩仍旧是那温润的笑意。一成不变。
君墨兮半眼都不想去瞧他,冷漠道,“三弟都大婚了,不知二弟的那一杯喜酒,长兄是什么时候才能喝上呀?”
“二弟还不着急嘛!”
“哦,是不着急,还是在着急着其他的事儿呢?”君墨兮暗喻着道。
见他们兄弟二人暗斗一番,冉心悦缓缓地朝身后的婢女道,“去添一副碗筷来。”
君舟轩也毫不客气,坐在了冉心悦的对面。“谢王嫂。对了,怎么不见王嫂的呢?”
他的话,让君墨兮十分的反感,就着冉心悦的眸光,还是忍了下来。
“闯王还不知道吧,妹妹最近老是深夜外出,这惹得代王很不高兴,就给她禁足了。除了她的苑落,她哪儿都不能去。”冉心悦故意着这话,瞧瞧地打量着他脸部微妙不能轻易察觉的表情。冉心悦不禁佩服他,能忍。
“哦,原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