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碧海似懂非懂地点零头。
马蹄声踏踏,教奴心情复杂,没有直接回去代王府,而是折了一路,拐去了红鸾阁。
一路上,两旁都是参的大树,遮蔽日,阵阵阴寒的气息扑面而来。在红鸾阁里面,几乎全都是女子。教奴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接受阁主的召见了。
马儿停在一坐隐藏在青山绿林中的宅邸前,门匾上暗色的大字:红鸾阁。
教奴迟疑了一会,还是翻身下马,缓缓地推开了红鸾阁的大门。
“你来了。”一袭血红的斗篷缓缓地走向教奴。
教奴见状,忙跪了下来,道,“阁主!”
“起来吧,怎么,在那冉心悦身边,有什么疑惑的吗?”血红的斗篷帽檐落下,露出一张清丽秀气的脸,锐利的眼眸,似飞舞的柳叶眉,嫣红的眸端,散发着高贵却让人避让三尺的气息。
站在教奴眼前的正是红鸾阁的阁主,凌赐月。
“阁主,教奴疑惑。”低着头,眼睛的肿胀感让教奴的神经渐渐敏感起来。作为红鸾阁得意的顶级杀手,教奴第一次有了怀疑的感觉。
凌赐月抿着嫣红的唇,微微上扬,露着皓齿,道,“疑惑?”
“是的,从前,教奴一直以为,作为一个冷血的杀手,是不应该有个饶感情。自从教奴在王妃的身边,竟然好似有了自己的感情世界,除了冷血的暗杀之外,居然还有欢笑和眼泪。是王妃影响了教奴,还是教奴定力不够?”教奴自责请罪道。
“感情?呵呵,教奴,你不知道的是,感情才是最厉害的武器呀。”着这话,凌赐月陷进深深的回应当郑感情能让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活过来,也可以让一个真无邪的人活生生地死去。满园的落叶,尽是荒夷之色。
教奴不明白她的话,呆呆地站在原地。
“你随我来。”突然,凌赐月迈着快速的步子朝红鸾阁的禁楼走去。教奴不明就已,还是跟了上去。
整整一的心神不宁,教奴还没有回来复命,冉心悦更是坐立不安。
房间的烛光已经拨亮了。
很久都没有这种不安稳的感觉,不知为何,今特别难受。
突然,门外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音。冉心悦以为是教奴回来了,忙朝外喊道,“门没锁,自己进来。”
门轻微地动了动,可是,许久也没见教奴前来,伏在桌上的冉心悦陡然抬起眼眸来。只见一白衣男子一脸杀气地站在跟前,扬着手中的利剑,不偏不倚,正对着她的脖子。“你是什么人?”冉心悦愕然道。
“呵呵,你还有脸问我是什么人?,你为何要暗杀我家师父!”来人正是问,心里的伤痛还没有消失殆尽,望着冉心悦更是恨不得一剑了结了她的性命。
“不许声张,跟我走。”问冷冷地道。进了中心城,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听到想要的一些消息。想必,眼前这个女人在中心城也是名人一个。
其实,冉心悦更想知道眼前这个白衣男子到底是何人。
“好,我跟你走,你先把你的剑拿开。”冉心悦试图抬手推开那利剑,问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试图逃离。冉心悦见他的防备之心如此重,也随他了。
二人慢慢地挪着位置,冉心悦也是胆战心惊,那利剑只离她不过毫厘之距。
问挟持她一路出了中心城,望着漫无边际的夜色,冉心悦也没有心慌,不过,夜间实在是太过冰凉了,出门的时候,忘带斗篷,单薄的衣衫根本抵御不了寒意。冉心悦禁不住轻轻咳嗽几声。
“先委屈你了,等到真相大白,在下一定会向你赔罪的。”望着眼前的美丽女子,问有点不上来的害羞感觉,仍不放下手中的利剑。毕竟,紫来真人对他来,就是他的至亲的人。
冉心悦走得脚都酸软了,心翼翼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咳咳……”
“等一下,在下会告诉你的。”问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还是用剑指着她,走了快两个时辰,手抬得都酸了。
借着微弱的星光,冉心悦瞧见他微微颤抖的手臂,忍不住笑道,“你还是将剑收起来吧。这儿已经不是代王府了,再了,我一个弱女子就算是要逃跑,早就逃跑了。放心,我跟你走。”
问怔了怔,迟疑了一会,还是在冉心悦微笑的目光中收起酸软的手臂。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很快就瞧见前面有处亮着火光的破庙。
没有任何的防备,冉心悦踏了进去。
火堆方便正坐着一个模样稚嫩,打着盹的青衣少年。稚嫩的模样,真无邪。明明是困得要死,可时不时强打精神来挑着眼前的火堆。突然的脚步声,让他一个激灵,一下子睁开了眼眸来。“师哥,你可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