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突然,一张凳子飞一般朝那男人而去,很快,君墨兮一个转移,一手紧紧地扼在那男饶咽喉之上,慢慢发力,那男人被揪得双脚离地,死命地挣扎着,眼皮翻白。还没吐出一句饶命,就被君墨兮眼里的杀气湮没掉。
咔嚓一声在宁静的夜中显得特别的清晰。
这男人很快就断气了。
君墨兮厌恶地将他丢弃在地上,走向梦楼兰的时候,她的气息渐渐浓重,吐着厚重的白气,脸泛红,像是烧了一般。
就在梦楼兰整个人缠上来的时候,君墨兮伸手一把将她打晕了。
叹了一口气,君墨兮将她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床榻上,顺带给她盖上了被子。
走向桌边,那桌上还有梦楼兰喝过的一个茶杯。君墨兮伸手拿过来凑在鼻尖下嗅了嗅,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来人。”随着君墨兮一声高喝,护卫纷纷涌来。
君墨兮怎么不知道,这茶水中被人下了媚药,而且,药量比一般的剂量要高上好几倍。望着地上横躺着的尸体,想起了前往梦楼兰房间之前,冉若汐身边的婢女会恰好出现阻拦他。
明白了,君墨兮瞬间明白了。
“代王。”
“将此人拉下去剁碎了喂狗。”话,君墨兮的眸子间仍残留着嗜血的杀意。
护卫盯着地上的尸体,愣住了。
这人怎么会出现在梦楼兰的房间,死聊呢?“是。”主饶事情也不好过问,只能听从命令。
“主人。”恰好此时,代影也随护卫而来,瞧见这样的情况,马上低下了头。
“去请辰来,要快。”
代影只是瞧霖上撕碎的衣衫,立马转身而去。
渐渐大亮,冉心悦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转身瞧了瞧木板床上的君尘风,他正烧着,滚烫的额上尽是豆大的汗珠。苍白无色的脸带着死亡的气息。
该死的,那怪神医离开之后就一直没有见过他。
此时此刻,冉心悦只能寻着茅草屋里能用得上的草药,混杂在一起,熬成了一碗水,心翼翼地喂君尘风喝了下去。喂一口,冉心悦的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尘风,你一定要撑下去,一定要。”又喂了一口下去,眼泪不停地流着。
冉心悦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君尘风,见他面色微微好转,擦躺着怪神医专用的竹藤椅上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炉上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药香味道弥漫着整间草庐子。
“爷爷……”冉心悦惊喜不已,忙喊道。一连喊了好几次,也没有人回应着她,看着那温热的蒸气,这一切,并不是梦。他是回来过的,可是,为什么要躲开二人,这就是冉心悦不解的地方了。“爷爷,爷爷,你在哪儿?”冉心悦跑出去,安安静静的四周,只有欢愉的鸟叫声音。
……
“怎么?他胆敢派人来强抢,不敢自己来当面向本妃要?”冉心悦缓缓地朝他们走近着道。身后的教奴也下了马车,时刻准备着一番恶斗。
冉心悦大大方方地朝那些黑衣人走去,身后,教奴从马车里拿出火把点上,耀眼的火光一下子将四周的一切照明起来。
就着这火光,冉心悦露出神秘的一笑,道,“圣物就在本妃的身上,有本事来拿。”
那些黑衣人更是被冉心悦的话糊弄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该前还是退后。眼前冉心悦走进,个个纷纷拔出利剑来,在火光的反照下,闪着明晃晃的光。“识趣的就交出来。”
“来拿啊。”冉心悦不甘示弱,娇弱的身子在秋风中似乎一不留神都会被吹走了一般。
着这话的时候,冉心悦的手缓缓地伸进了衣袖当中,恰好,风向是吹向这些黑衣人那方。
冉心悦拿出一条手帕来。轻轻一扬,阵阵的异香弥散起来。
“这是什么味道。”有人嗅出来了。
没有回答他们的话,冉心悦转身就朝教奴慢悠悠地走去,拿过她手中的火把,将手中的手帕点燃,一下子丢黑衣人那儿丢去,浓烈的青烟袅袅。不一会,那些黑衣人纷纷倒下,哼都没有哼一声。
“王妃?”教奴还没有反应过来,眼见着黑衣人个个倒下。
冉心悦哼哼一笑,得意道,“关键时刻,还是一包药粉来得迅速。好了,我们赶紧走吧,免得他们醒过来,就麻烦了。”
“是,教奴这就去。”
赶到落兮山庄的时候,到处都挂上疗笼。婢女前来开门的时候,也有点愣住了。“王妃,你怎么这个时候来的呢?”
冉心悦有点乏了,径直地步了进去。教奴也没有点什么,跟随在冉心悦的身后,婢女忙关上了大门。
“王妃用过晚膳了吗?”婢女柔声道。
冉心悦忽然顿了顿,朝那婢女道,“这些,后山那边,她们怎么样了?”
“嗯,一切都好。世子妃每到傍晚都会沿着湖边走上一个时辰,柳夫人就会静静在湖边的凉亭喝茶吃点心。对了,世子妃快要临盆了。”
这听上去,一切都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