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若汐无力地点零头,迈着沉重的步子往会走。
呵呵,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抢不来的。
梨落苑。
翌日,冉若汐领着几名随行和婢女就往相府而去。
正如冉心悦所,跟代王府颜面有关的事儿,绝对不会让一个婢女随意亵渎了。很快,冉枫知道了她的来意,了些好话,试图糊弄过去,可冉若汐不依不挠。
“爹爹,真够护短的了。”冉若汐一句话就给顶了回去。
站在冉枫身旁的纯洱,一身绸缎裁剪出去贴身的衣裳,华丽照人。正淡定地坐在桌边喝茶,有冉枫护着,更是肆无忌惮。就连萧洛烟也显露出以往的唯唯诺诺,让冉若汐好不失望着。
“若汐,好歹纯洱如今也是你的姨娘,等她腹中孩子落地,爹还要扶她为正室,那个时候,你还得唤她一声娘。”冉枫眯着眼道。
冉若汐冷笑起来,“娘?可能吗?”再望向冉枫的时候,冉若汐的眼中多了几分的恨意。
“若汐你……”
“这个贱婢,还企图当若汐的娘,没这个资格。”冉若汐绝对不同意的了。望着冉枫举在半空的手,冉若汐狠狠道,“你打,有本事就打!别忘记,我是代王的侧妃,打了我就是打了代王一个巴掌!”
“不知好歹,怎么跟你爹话。”这会,纯洱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抓着冉枫悬在半空的手狠狠地往冉若汐脸上刮去。“没大没。”
在场的护卫个个都看着冉若汐被突来的一刮掀翻在地。
“若汐,我……”
“啊,好痛。”冉若汐摔坐在地,屁股后流下一条殷红的血路。
望着这红色的血不断地往外溢,冉枫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慌了。
冉若汐眼睁睁地看着血就从她的两腿间源源不断流着。
腹中的孩子是保不住的了。
“若汐!”萧洛烟大喊一声,哭喊起来,朝冉枫大闹道,“冉枫,你做什么呀!”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冉若汐满脸大汗,紧紧地捂着肚子哭喊着。萧洛烟心里仅存的怯意,瞬间荡然无存,对冉枫只有恨意。
随行的婢女赶忙上前扶着。随行的护卫也不敢怠慢半分,一人心横抱着冉若汐,忙往代王府送。地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大堂上只剩二人跟府上的婢女。
冉枫慌了。
“相爷,你慌什么?”纯洱不以为然道。
“不,她虽是我的女儿,可她也是代王的侧妃,要是她腹中的孩儿出了任何的差错,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冉枫想到这儿,心里隐隐的不安。
纯洱娇媚地倚靠在他的身旁,摩挲着他的手背道,“相爷,你可是当今的相爷呢!除了王上之外,你的权力也是不容觑的。她只不过是一个的侧妃,要是代王责怪起来,我们就侧妃不顾劝告,在府上爬高,自己摔的。现在也不知道那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听着她的话,冉枫的罪恶感也少了几分。
“相爷,你对你的女儿们也太仁慈了,她们攀上高枝就不管你这个爹的生死,你还牵挂这么多作什么?待纯洱给你生个一男半女,我们颐养年,过好我们的日子。”纯洱睁着柔和无害的眼眸望向冉枫,笑得如同春风一般暖和。
送走冉枫的时候,纯洱仍旧坐在桌旁,细细地品着茶,似乎这茶特别的甘甜。
哼,冉若汐,跟我纯洱斗,还嫩着。窦姝湘都败在我的手下,何况是你!
不一会,冉硕焱不可置信地出现在她的跟前。望着她满是戾气的眼眸,冉硕焱不相信刚才所见的那个跋扈的女人就是他心爱的女人。
纯洱懒懒地抬着眼眸瞧他,没有任何的好脸色,冷冷道,“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言外之意,纯洱早就知道他瞧见了方才发生的一切了。“哈哈,你现在是不是对纯洱好失望呢?”
挥了挥手,婢女纷纷退下去。
见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冉硕焱难受极了。
先前,听闻婢女她明目张胆地欺凌母亲,他还不敢相信,直到瞧见她接着父亲的手将他怀有身孕的姐姐刮翻在地,还那样不屑的模样,冉硕焱好不失望。“你变了。”冉硕焱不知道该什么话配得上形容她。
那个害羞时还会满脸粉红菲菲的姑娘,如今,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恐怖而让人不敢靠近着。
“变了?”纯洱冷冷大笑着,“纯洱只是为了腹中的孩儿有个富贵的未来,我做这些,我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