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板再次响起。
“可怜那大姐,想着意中人没有踏着七彩祥云前来,也会八人大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给她一个难忘的大婚吧?”书先生面露忧色,继续道,“那是个怎么样的婚礼?就连平常百姓家的娶亲也不如。一辆破马车,几个婢女就是迎亲的队伍。嘿,还是曾经的好友逍遥王仗义,领着一支的护卫队,遣着几十名撒花婢女,聘了乐队,骑着白马一路护送至代王府。到了那代王府,也没见人前来迎接,就这样,那大姐由陪嫁的婢女送了那早就准备的僻远破旧苑落……”
冉心悦静静地听着这书,似乎没有一点儿的偏差。
只见那书先生的额上尽是密密的汗珠,时不时拿着糙布擦拭。
接下来,台上的书先生娓娓道来,将冉心悦待代王府上所有的委屈得一字不差,众人唏嘘不已,纷纷谴责。
很快,话锋一转,跳到了林岸跟萧洛烟苟且之事。
台下议论纷纷起来。
君尘风饶有意味地给冉心悦一个深长的眼神。冉心悦轻轻一笑回应。
“代王,他胡。娘怎么会……”冉若汐委屈得哭了。令人意外的是,君墨兮居然面无表情地听着书。
那苟且之事过后,便是现今君云国最令人关注的八大圣物。“要那大姐没有一点儿的利用价值,那就大错特错了。冉心悦是谁?南宫家族唯一外姓的后人呀。相传,南宫家族世代守护着八大圣物的秘密。而能打开这个秘密的,就只有外姓的女性后人了。”
冉心悦一听,硬生生地惊呆了。
“啊?什么情况?”冉心悦十分意外,将眸光抛向了君尘风,似乎在质问,你干了什么好事?
君尘风只得一脸委屈的可怜相。“书的,真亦假时假亦真,听一下,就当作消遣好了嘛!不需要对号入座。长兄,你是不是呀?”着这话的时候,君尘风故意转向了君墨兮那儿,邪魅的气息弥漫开来,这才是他惯有的作风,最近好似被冉心悦改了不少。
“本王怎么会相信这些市井之徒的话呢?”
“代王,这书的,明显就是在胡袄。”冉若汐插话道。尤其萧洛烟同人苟且的那一段不耻之事,让她的心很不舒畅。
很快,书的继续那君云国八大圣物的传。
“南宫家族从君云国伊始,时代守护者八大圣物的秘密,奈何,南宫家族本姓之人,没有人可以解开这个秘密。关键在于那玄铁书筒之上。有人好奇了,这玄铁书筒又是何方圣物?”
提到玄铁书筒的时候,冉若汐愣了愣,心里嘀咕,这普通的书先生,怎么会知道玄铁书筒的事儿?
“玄铁书筒,就是那八大圣物的钥匙。而只有南宫家族外姓的女性后人才能够打开这个书筒,得到书筒内的羊皮地图。”
听到这儿,那书的先生,额上汗珠细细密密地落下,似乎在着什么禁忌的事儿。
“姐姐,你是南宫家族的外姓后人呢,你手中会不会有那玄铁书筒呢?”接着书,冉若汐试探性地问道。
冉心悦冷冷地瞧了瞧她,眸光落在一语不发的君墨兮身上,露出轻蔑的笑,“那只是书的胡编而已,何必当真?”
可冉若汐怎么轻易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她手中的玄铁书筒,她冉若汐可是真切地见过的呢!“不是哦,在那僻远的苑落,妹妹曾经见过姐姐手中的玄铁书筒呢!”
“哦,真的吗?那妹妹是怎么确定是玄铁书筒,这东西只有南宫家族的后人才知道,妹妹还真知道的太多了。”冉心悦反问道,“姐姐还没见过那传中的玄铁书筒呢。”
这话,明显是与君墨兮听。可他那样的模样,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端倪来。若是他的心中偏着冉若汐的话,那她什么做什么,他都听不见看不到。
“若汐只是而已。”冉若汐拿着帕子掩脸。
台上书的先生,汗如瀑布,话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方完,才拭去额上汗水,呼啸一声,一支响箭飞逝而来,不偏不倚正中书先生的胸口处,还没有惊呼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冉心悦惊讶的嚯地站了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心悦,不要乱动,本王去瞧瞧怎么回事?”着,君尘风飞奔而去,朝那书先生走去。
那书先生的胸前正插着一支鸣笛箭,胸襟上全是乌黑的血。看样子,放箭之人绝对是让这书先生必死无疑。究竟会是什么人呢?环顾四周,君尘风没见有可疑的人。对面不远处,冉心悦正默默地瞧着这一牵
很快,君尘风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