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若是传到了安宁侯的耳中,安宁侯还能站在肃王殿下这一边吗?
也可怜了那周四小姐了。
赵升腹诽了几句,也更加看不起周淳安这样靠着样貌狐媚权贵的女人了。
心里看不起是一回事,明面上赵升却不会表现出来。
“赵大人,昨日我被那群人劫走,那些人自称是什么白衣教,实在可怕地很,和我一起被劫走的宁姑娘如今还下落不明,请你一定要赶紧抓到那群凶徒。”周淳安窝在楚润珏的怀里,装作害怕地道。
“白衣教?”赵升的脸色立即变了,“不知姑娘能不能带下官一起去你被劫持的地方看看?”
周淳安就猜到赵升要这么说,她又往楚润珏的怀里躲了躲,“殿下,人家害怕,人家不要去。”
“赵大人,你也听到了吧?我家小姑娘胆子小,你不要吓到她了。”楚润珏咧着嘴,笑着道。
“这样吧,既然我和周达枫报的是同一个案子,那不如就让我到公堂之上,和周达枫一起谈谈吧。”楚润珏望着赵升,眼中滑落了一抹狡黠,“赵大人可记好了,我是来报案的,审案子的看还是赵大人。”
这样算来的话,他便没有插手州省的官府事务。
赵升背后的二皇子,更不可能拿捏到他。
“这……”赵升犹豫了一番,也让楚润珏和周淳安等在了公堂外。
“周达枫,你说是周刘氏害死了你父亲,又命人劫走了宁氏,可有证据啊?空口无凭,怎可诬陷他人?”坐在上座,赵升望着站在公堂上的楚润珏,还有些战战兢兢的。
“回大人的话,此人便是证据!”周达枫指着身旁那个被捆住了手脚,嘴里还塞着布团的男人道。
“这人是我们德阳商行的账房先生,他在我父亲手下做事已经有些年头了,仗着我父亲的信任做阴阳账面,私吞我德阳商行的财物。”
“我父亲查觉到铺子上的账面不对,就打算重新查查帐。此人就伙同周刘氏一起将我父亲推到了水井里”
周达枫一脸怒容,指着被绑住了手脚的男人就是一通骂。
周淳安在一旁看着默不作声。
“本官是让你拿出证据,没有证据,只凭一张嘴本官如何定罪啊?”赵升无奈地道。
“回大人的话,我的通房丫鬟宁氏告诉我她见到周刘氏和账房先生私会。还有我德阳商行的账面,也确实做了假,赵大人随时都可以去查,小民所言句句属实。”
“赵升,你休要胡言,我与老爷速来感情深厚,怎会做那般秽乱后院的事?宁姑娘如今被人掳走了,还不是任由你胡说。”
周刘氏在一旁流着泪,哭哭啼啼地道。看起来也真像是周达枫在往她身上泼脏水一样。
两人各执一词,争执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