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阿简的右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他确实将那段修衍不知所向的事情，忘记了。

他还一度认为，是修衍不想见到他，才选择离开的。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那回事吧。

修衍那人，也最是讲义气的一个人。

对，一个人类。

和他这个鬼王混在一起。

整日的跟君默一些大道理。

即使一身的修为，都用在了理上。

即使这样，也无法减弱他身上的修为能力。

修衍，应证了他名字的能力。

君默对于他这个朋友，可以是，有一一的地步。

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一个表情，或许就能明白了彼此之间正在想什么。

可惜，那时候君默总觉得，对于修衍最好的东西，对于自己而言，不值得一提。

所以，他老是口不择言，出来的话，自己也不知道了什么。

“修衍，是你吧。”

君默心翼翼地问那团黑色雾气。

他的心翼翼，使得只剩下一团雾气的修衍，觉得好笑。

“原来你还记得我。那你还记得，我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没有五官，也没有身体的修衍，声音恶狠狠的质问他。

为了能够强大起来，他备受多少鬼魅的围追堵截。

为的就是他身上的修为。

哪个鬼魅，不是为了让自己强大起来，做最强大的一个。

然后，将整个雾野变成自己的统治地。

“就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个样子，我把你当作兄弟一样的看待，可你呢，却把我当作一个傻子耍我。”

那两个黑影，开始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

然后，慢慢地演变成一个人样。

一个阿简没有见过的男子。

那男子的肤色不算白，看起来却是非常的健康。

身材魁梧，脸上轮廓分明，五官虽不是很精致，放在人群中，也是显眼的一个。

修衍抬手摸着自己的脸蛋。

指腹在皮肤间游走。

他终于还是舍得将自己原来的样子修复。

这得耗费多少的灵力，才能显现出来一会呢。

“你看到了吗？我再也没有能力，像以前那样，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就一会，可要了我的命。”

慢慢地走进君默和阿简。

走起路来，却是一绊一绊的。

太久没有走路了，忘了走路是什么样子。

该迈左脚还是右脚了。

“你看到了吗？三千多年了，我一直用那副面孔，游走在雾野。雾野啊，那样的地方，是多么的让人绝望的地方。你不也是来过吗？而且还来了两次。”

上一次，他没有能力，将那个女孩子吞噬。

不然，他早就该脱离这副模样示人了。

“对不起。”

君默只觉得愧疚。

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时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他这么的恨自己。

而且，还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记得，修衍的修为可以和他作比较的。

如今，他除了能在雾野那种地方生活，却无法在时间世间停留太久。

修衍冷眼看过来。

“对不起有用吗？能回到以前吗？”

他在质问，生气也是正常的。

若是放在他的身上，恐怕也会质问伤害自己的那个人。

“君默，你要保护的人，可要看好了。要不哪，我也会毁掉你要保护的那个人。”

修衍自知自己打不过君默，且放话出来。

他不是要保护人类女孩吗？

好，他就让君默也感受一下，那种失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