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吴璟尘竟是抢先道,“风姑娘如今受了伤,怎么还能受那牢狱之苦,殿下不如暂缓两日,待我将事情的经过查明。”
“吴大人这是公然袒护疑犯,与本公主作对了?”静和公主得了话头,连同吴璟尘也一同陷害了。
吴璟尘刚要开口辩驳,却见风暖暖握着他的手腕一紧,旋即努力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傲然的扫视着赵烜和静和公主:“不劳殿下与公主费心,此事与吴大人无关。”
静和公主目色微喜:“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对本公主意图不轨,试图谋害了!”
“是啊!我便是如此,你能拿我如何?”风暖暖不知是被赵烜刺激还是怎么,言辞愈发激烈。
“这么说,你祝氏工坊墙下埋得东西也是你蓄意谋害本公主的证据了?”
“是又如何。”
“那想必那天行刺陛下的黑衣人也是你的人,不然怎么会跑到你祝氏工坊附近脱下那黑衣,还留下那血脚印!”
静和公主急于将一通罪名都扣在风暖暖的头上,问得迅疾,没注意到闻言吴璟尘和赵烜的眸色皆是同时一黯。
风暖暖淡笑不语。
“怎么不说话!本公主问你话呢!是不是你刻意刺杀陛下,然后蓄意陷害本公主!”静和公主说话间已经急不可耐。
风暖暖顿了顿,旋即幽幽一笑:“看来静和公主倒是什么都知道呢,工坊墙下的证据是我埋的看来公主已经去过了,只不过这东西是我今日上午埋的,公主整日和宁王待在一起,又是如何探知的呢?”
一瞬间,静和公主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方才情急之下,她竟然没顾忌上说漏了嘴。
待赵烜目光看过来,静和公主顿时惊惶不已:“殿下,我......”
赵烜不再看静和公主,转而看向风暖暖的伤,柔声问:“疼不疼?”
风暖暖冷笑一声:“殿下是要先给个棒槌再给颗甜枣么,不觉得累吗?”
静和公主顿道:“即便是我去了那处又怎样,本公主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说你追杀证人,可有证据那人就是我!更何况,你方才意图谋害本公主是不争的事实!又有何可辩!”
静和公主又看向赵烜:“殿下,难不成你要公然谋私,袒护于她,不顾我们两国交好之意了吗!”
赵烜脸色泛清,显然已经对静和公主失了耐性,见她不依不饶更觉可恨,还没等他开口,静和公主便又咄咄逼人道:“风姑娘好大的面子,明知我和殿下才是陛下亲赐,如今却要引诱殿下为你袒护谋私!”
“够了!”赵烜冷冷打断,“本王自有决断,还请静和公主稍后,不要在此聒噪难缠!”
“我——”静和公主噎住。
赵烜看向风暖暖,幽深的目色闪动着微光,越发的解释不清:“暖暖,我...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但此时,还需要委屈你一下,待我查明真相,会给你一个交代。”
风暖暖身子一虚,踉跄半步:“所以殿下还是要押了我回去?”
吴璟尘适时扶住风暖暖。
赵烜面色沉痛:“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