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去哪里了?”遇白有些头疼的问道。
“去给遇白做了吃食,遇白快来尝尝”凤离把遇白抱了出来,摸了摸遇白的额头,见没有发热才放下了手。
“遇白想喝点水”遇白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
凤离让遇白坐在椅子上,凤离替遇白倒了杯热茶。
遇白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才停下来,凤离直接拿过遇白用过的杯子,喝了两杯才停下来。
凤离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沐个浴除除自己身上的味道。
“遇白先吃着,我去擎泞那里一趟,擎泞他有流产的预兆”凤离有些艰难的开口。
“擎侧夫他怎么样了?”遇白打食盒盖子的手一顿,关心道。
“已经喂了一碗汤药了,别担心,你好好吃饭”凤离关心道,然后才提着另一个食盒出了房门。
凤离来到擎泞的客房,推门的手有些抖,掌心也微微漫了湿意。
“王爷怎么不进屋?”九端着药碗上楼问道。
“这不是刚要推门进去”凤离淡定的开口,随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惹得凤离拧着眉把食盒放到木桌上。
“银针可以拔了吗?”凤离问道。
“可以”九把药碗放到木桌上就走到了卧铺便,伸手取了擎泞身上穴位的银针。
擎泞紧皱着眉,突然睁开了眼睛,哑声道:
“你干什么!”
九一看擎泞凌厉的眼神,不由地心里怕怕。
“侧夫,我在给你拔针”九开口弱弱的道。
“孩,孩子还在吗?”擎泞短暂的反应过来手不自觉的去摸自己的肚子。
“差一点就没了,家伙挺坚强的”九笑着道,帮擎泞取下了最后一根银针。
“把药喝了吧”凤离端着温热的药碗道。
“对孩子有害吗?”擎泞挣着从卧铺上坐起来。
“无害,侧夫这几还是多注意些,好生休养”九完又对凤离接着道:
“这几日王爷需要在这里稍整顿下了,侧夫这身子现在没办法坐马车”
“斜凤离应道。
凤离把药碗递给擎泞,擎泞咕嘟咕嘟几口就都喝了下去。
九接过空药碗便退了出去。
“我做了糖饼,还有蛋羹。我把外面的木桌给你放卧铺上”凤离着就把木桌从外面拿了进来,擦干净后放到了擎泞的卧铺上。
凤离把食盒打开,饭材香味很快就飘了出来。
“尝尝”凤离把木筷递给擎泞。
擎泞伸手接了过来,刚打算用手拿个糖饼,却被凤离用手止住了。
“等等”凤离着在盆里净了帕子,随后给擎泞擦了手指才让擎泞用手拿糖饼。
糖饼外观金黄,咬一口酥软,擎泞咬了一口又咬了一口。
“王爷也吃”擎泞着把自己咬了几口的糖饼递给凤离。
凤离也饿了,但见擎泞这样,还是道:
“你自己先吃”
“我不想吃了”擎泞着就要躺下。
“给我”凤离哪里不知道擎泞是想让自己吃他吃过的糖饼。
凤离接过擎泞的糖饼吃了起来,还用手摸了摸擎泞的额头,还是有些烫,不过今晚应该就能消了。
擎泞端起蛋羹喝着。
“尝尝自己的手艺”擎泞着舀了满满的一勺蛋羹喂给凤离。
凤离目光复杂的看着擎泞,不上来应该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