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鸢窘迫的模样,落在纪容初眼里,分外迷人,盯着她的眸中似是有重重火焰泛出,回过神后,随手将照片夹回到书中,转身去了浴室。
见纪容初离开,傅知鸢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蓦地,屏幕上闪烁着“父亲”的字样,顿时让她如临大敌般的坐端正,眉头瞬间皱成川字。
铃声还在响着,进退维谷之际,她只有硬着头皮接起电话:“爸。”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
刚刚开口,迎来的便是傅振国劈头盖脸的一顿说教:“傅知鸢,你长大了,有能耐了是不是,出了事不找我就罢了,现在还跟着纪容初跑了?”
“腿长在我身上,去哪儿是我的自由,就算..”刚才还一副有理语气的傅知鸢,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小声嘀咕:“就算你是我爸,也不能这么专制。”
傅知鸢和傅振国争执了些许时候,纪容初擦着头发出来时,傅知鸢还委屈巴巴的同傅振国争吵。
“给你半天的时间,明天,必须回家一趟,还有,不准带纪容初那小子。”
说完,电话那端便传来一阵忙音。
傅振国对纪容初的成见还是非常大,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留给傅知鸢。
见傅知鸢缓慢的放下手机后,纪容初这才走近她,厚实的手掌在傅知鸢乌黑的秀发间轻轻揉着:“明天我陪你回去向伯父请罪。”
“没事,我一个人回去就好,有我哥护着,不会有事的。”
她当然不会说是傅振国明文规定了纪容初不得入内这种话,故作轻松的提着唇角,起身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