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源被困一流高手之境,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在心底,其实他比城主秦源还要着急!
“诶?你,那人会不会真的是先之境?”
沉默了一会,秦源目光灼灼的看向徐伯问道,一时间仿佛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
“谁知道呢?城主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先把伤养好才是要紧事!”
徐伯温润一笑,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这个话题。
“如果他真的是先之人,是不是代表着我就有望跻身先了?”
秦源却依旧不依不饶,眼神热切的低声自语道。
他是朝廷命官,但他也是一位武林中人,如果能有机会让他打破瓶颈,跻身先的话,那他宁可抛弃官身不要。
武林中人,向来把一身修为看的比命都重要!
随着“啪唧”一声响,屁股上传来的剧痛将秦源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徐伯,你干嘛?”
秦源眼神幽怨,想去揉屁股却又怕触动了伤势,一得不到手掌的爱抚一时间又觉的尾巴断骨之处疼痛更甚。
“哈哈没干嘛,城主大人还是先把伤养好吧!”
徐伯哈哈一笑,走出了房门。
随手将身后房门带好,徐伯脸上的温润笑意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近冰寒的冷漠之色。
“源儿你放心吧,就是舍了我这条老命不要,我这辈子也要将你送入先之境!”
徐伯低声喃喃自语,身形化作残影消失,前往尘家去寻余笙去了。
他老了,这辈子再没跻身先的希望,好容易寻到一个赋异禀之人,早早的将其送到了一流高手之境,却好死不死的一直卡在了一流高手之境十年。
秦源不甘,他也不甘!
即便是死,他也闭不上眼,他没几年好活了,不如趁还活着的这段时间,好好发挥一下余热,就是用命拼,也要给秦源拼出一条血路来。
好巧不巧,现在的余笙,正带着白猿剑仙以及其徒司徒浩,向着城主府走来,看起路线,与徐伯发生一场碰撞必定在所难免。
“我们这是要去城主府?”
师父白猿剑仙不话,走了一路,本就是个闲不住的饶司徒浩终于忍不住了,壮着胆子向余笙问道。
“对!”
简简单单一个字,表达出了余笙所求。
司徒浩不是笨人,略一思索,便已经明白了余笙意欲何为。
城主府身为石姬城最为强大的势力,只要收服了城主府,就相当于握住了整个石姬城的命脉,一统整个石姬城,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那么问题来了,余笙,要统一石姬城干什么?玩呢?
这也正是司徒浩所搞不明白的地方!
其实司徒浩已经猜到了正确答案,余笙所作所为,就是为了玩!
不过也不全是为了玩!
以他的实力,现在以神的角度俯瞰人间其实不难,相当皇帝,只是余笙一个的诉求,其实只要他愿意,现在就可以直接飞到皇宫,将某人干掉,然后自己穿上那身龙袍,坐上那把椅子。
但余笙不愿,他总要走的,而他一走,这个世界注定要大乱,余笙想培养出来一个合适的接班人,接受他玩出来的一牵
更何况,来都来了,不在这个世界留下些许传再走怎么行?
最重要的一条原因则是,世界再,也会有一些奇异金属矿脉,余笙真正想要的,也就是这些矿脉,将其吸收,用以提升奥特之体的品质。
但仅仅依靠他一人便想找到这些矿脉实在太难了,这种时候,拥有一个庞大组织的便捷性就显现出来了。
而在这个几乎是末法时代的世界里,最大的势力是啥?当然是郭嘉!
掌控了一个郭嘉,余笙才更有可能寻找到那些奇异金属的矿脉。
“城主府,好像并不止一个城主秦源是一流高手!”
斟酌片刻,咬咬牙司徒浩还是出了这个连他都不太确信的猜测。
“嗯?你也知道?”
余笙颇有些意外的看了司徒浩一眼,另外一人身上的气息颇为隐晦,若非实力超越其太多的或者有些特殊手段的人,根本就难以看出其实力究竟几何。
只会将他当成一个即将老死的糟老头子!
“这个,是我师父看出来的!”
司徒浩心中大定,既然余笙如此了,那就代表白猿剑仙看的没错,城主府,却是还有一个隐藏的一流高手。
“隐藏的?”
突然愣了一下,司徒浩逐渐回过神来,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若是寻常一流高手对上城主府,出其不意之下,真可能要吃一个大亏,甚至连命都有可能丢在那里。
但无论是白猿剑仙还是余笙,这两者都不是普通人,真要对上,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况且,现在他们还有了防备!
正在此时,一道灰色身影从三人面前一闪而过,转瞬间又折返回来,拦在了余笙三人面前。
“白猿剑仙?”
那人身穿一身麻布灰衣,看着余笙身后的白猿剑仙,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实在是这头老白猿的特征太过明显,只要有点见识,不应该不会认不出白猿剑仙来。
白猿剑仙依旧是那副欠揍模样,口观鼻,鼻观心,除非余笙与他搭话,不然谁都不理。
他也是能短暂进入先之境的,在灰影闪过的一瞬间,他与余笙,就都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
正是城主府另一位隐藏的一流高手!
徐伯本意是直接前往那方战场,一会余笙,但不知为何,那场本应该持续许久的厮杀,竟然那么早就草草结束,让他扑了个空。
想着尘家与余笙可能存在的关系,徐伯放弃了所有,直奔尘家,却没想到半路上,竟遇上了白猿剑仙!
“他人呢?”
既然遇上了,那就开门见山,别人害怕白猿剑仙,他可不怕!
徐伯老归老,也确实没几年好活了,但这并不影响他的修为早已达到了一流高手巅峰,只不过与城主秦源一样,被挡在先门外,不得其门而入。
白猿剑仙不回话,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仿佛没有听到徐伯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