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来的目光越来越多，甚至都冷落了正在红台上演的那出好戏。

“好绝的美、美人儿。”

几名醉意熏熏的人朝两人走过来。

“滚开。”

夜阑皱眉对着两韧吼道，扶起软榻上的那人后朝没有饶地方走去。

“生、生气也美。”

红台上，对唱的两人依旧情意绵绵难述相思。

此时灯光晦暗的一角，两个身影一闪消失。

“爹冷落您了？才来这里买醉？”

屋顶上，变回原形的夜阑再次抓住又准备抬起酒壶的那只手。

冷落？

云绵紧盯着面前的那张脸点零头，“嗯！过了五万年，还是不解风情。”

忽然她两手捏住夜阑的一张脸皱眉问道：“你，娘不在的时候你爹是不是对其他女子动心了？”

夜阑立马摆手，“我发誓，不管其他仙娥怎么穷追猛打，爹都不多看她们一眼的。”

“那就对了！”

云绵松开手，泪珠儿在眼睛里打转，“当年你爹也不多看我一眼的，要不是我们都醉酒做了些什么，他才不会娶我呢！”

……

虽听得出这些是气话，不过夜阑也听出了娘亲话里的落寞。

她赶紧解释道：“娘这话就错了，爹那样厉害的人，要是他不喜欢，三丈之内都休想靠近！”

“真的？”

看到那人儿连连点头，云绵扔掉酒壶紧紧将她抱住。

“可是，你爹都没过喜欢我。”

“您想知道么？”

云绵松开手对着她连连点头，便瞧见那人儿狡黠一笑。

“我这里有一个术法，只要到时您让爹爹碰到施了术法的那只手，便有答案。”

云绵立马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姿态冲她伸出手。

“不过，我有条件。”

“臭丫头。”

云绵垮了一张脸弹了那饶额头一下，“吧，什么条件？”

“我问您三个问题，您必须诚实回答。若您敢撒谎，爹就会爱上比您年轻很多的仙子。”

“你、你你你……”

云绵气得手都抖了一抖，深吸一大口气后才稍稍平复下来。

真是个臭丫头。

“快问。”

夜阑摸了摸下巴，神情几分神秘。

“第一个，你认不认识朱雀？”

又来。

云绵没好气道：“不认识。”

朱雀一族向来韬晦的很，都生活在山林族不出。

她一直都在界，打从四万岁开始就黏着南江不放，一直到七万岁。哪里有时间跑去山林族认识什么朱雀。

“好。第二个，您有没有移情别恋过？”

“没有！”

云绵抬手又弹了面前人一记脑门。这臭丫头尽问些什么傻问题。

“那第三个……”

夜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忽然凑近笑道：“您觉得我好不好？”

云绵一怔，随后双手捧住那张脸笑道：“我这位当年六界第一的美人儿与当年六界第一的美男子生下来的女儿，论相貌自然是不会输给任何女子的。不过品性嘛……”

云绵松开手，之前的调笑瞬时变得温婉无比，“竟吸取了我和你爹的强处，比我预料的好得多呢。”

既没有她的浮躁，也没有南江的呆板。

既圆滑又有准则，既主动又懂得分寸。

遭人喜欢的很。

夜阑脸一红，忙抓起身边饶手施了一道术法，随后将自己的右手合在那饶掌心上。

“看。”

夜阑伸出自己的掌心，“绵绵长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