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夜阑能清晰感觉到术法的移动。
再让他们逃一会儿。
夜阑出现在一片空地内,抬手打了一个响指后,空地上本定住不动的灵兽忽然全部朝夜阑奔来。
转身,再一个响指之后,那些灵兽全部痛苦地倒底,挣扎一下后便都没了动静。
“是你们先要咬我的。”
夜阑轻叹一声后走到那群士兵跟前。
“你们,便回军营吧。”
至于会不会因为势力分派而被为难,那就是人族之事,与她无关。
等那拨人也消失后,夜阑看向两名大汉。唏嘘地瞧了一眼失去右耳的那人后,她微微摇了摇头。
“把一半身子种在冰湖里实在太残忍了。”
这种事她向来做不到。
“就把你们这群人送给景怂包吧。”
听他要大兴土木修建皇陵还是什么之类的。
要是卖完苦力还要和陵墓一齐殉葬,那是景怂包毫无人性。
“与我无关。”
等他们也消失,夜阑才松了一口气。
“日行一善。”
她今日又超出了。
闭目,感觉到那股魔气停止了移动,夜阑缓缓勾唇。
“国师。”
睁开眼,夜阑将手中的沧澜抵在一位黑衣人胸前。
“魔君。”
那人哑声开口,面上带着一张银制的面具,看不到样貌。
夜阑一怔,也在这时,那人带着楚萧何又从她眼前消失。
好一会儿,那双黑眸才缓缓平静下来。
逃?
在敌不过对手时,又能逃多久、逃多远?
“我会很快赶上你的。”
这句话,是对她还没有追上的那人所。
而他们,不过是自己放下的饵食,钓那些忍不住咬饵之人。
等把这些人一个一个肃清,王座上的人就不得不亲自出击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到后头传来的声音,夜阑回头。
“路过,顺便帮你送些苦力。”
这么好?
一身绣龙长袍的男子上前,朝她伸手道:“送些符给孤保命。”
瞧见那人脸上的嫌弃之色,景长思冷着脸低声怒道:“各个藩王都想反寡人,虽然孤已是一国之主,却不得不防周身的二心人。”
命长方能谋划万全。
“能不能好好话。”
夜阑从袖内摸出一叠符纸,一把甩到那张脸上。
“是你太粗鄙。”
这样的怎么能是神族呢?
景长思立马接住那叠符纸,奈何还有几张飘落到霖上。
欺人太甚。
皱眉,他还是弯身一张一张捡起来,心翼翼放入袖内。
虽这神不怎么样,但是符纸确实好用。多亏那几张符纸他才能活着登上王位。
“你是追着国师来的?”
他已经不知几次在皇宫内遭到那只魔的暗袭了。
夜阑挑眉,心道还是有些眼力劲。
景长思正准备再要些符纸,不想那人已经转身。
看来这次是要不到了。
“呵。”
对着已经空无一饶前方,景长思冷笑一声。
“变的一点都不像。”
还神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