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刚走一步就撞进一个温凉结实的胸膛。
我正欲退开,一双有力的臂膀立时圈住了我,花隐寒凉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再如此不知羞耻,我便……”
“啊!”
脖子突然一阵吃痛,我一把推开他,摸着脖子横眉怒视,“你做什么咬我!”
转念又想到他方才在我耳边说的话,“水性杨花?不知羞耻?”
一时怒气更甚,“你才是表面清高,实则黑心黑肺,惯会招蜂引蝶的无耻之徒!”
花隐眸光幽幽,笑容阴冷,又欺近一步,“你说招蜂引蝶的是谁?如若我方才不放那一把火,你是否打算还要留那厉子邪过夜?
招惹了我和潋止两个王爷还不够,如今又要再勾搭一个皇帝,呵呵……陌陌你的心可真够大呀!
还是……你本就是无心之人?从来未曾将谁真正放在心过?”
我被花隐今日这副可怖神色唬得呆了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话的关键处,轻声惊呼道:“那藏宝阁竟是你放的火?!”
他是如何做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跑到那么远的藏宝阁,悄无声息地放了火,然后又回到这里的?
或者,在这宫中隐藏着他的人?那把火不是他亲自动的手?
可是,他好端端的为何要烧了厉子邪珍藏了无数珍宝的房子?
不可思议地盯了他半天,忍不住问:“你今夜怎的如此不对劲?不想着趁机逃走,反倒放火烧玄皇的藏宝阁作甚?”
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喃喃自语:“没发烧呀?还以为脑子烧坏了呢!”
又抓起他的右手摸了摸脉搏,脉象平稳有力,没毛病呀?
我这厢正垂头自顾琢磨,欲撤回的手却突然被一把捏住。
我诧异地抬头。
凉薄的唇贴至我耳垂,“本王是你想摸就摸的吗?摸了就得负责……”
耳际温凉的触碰让我不禁一阵战栗,声音也带了颤意:“你……你敢胡来,我可……可要喊人了!”
“呵呵……你大可以喊一声试试,看看隐在暗处的那几个隐卫能不能听见?”花隐蛊惑人心的声音在耳际飘散。
我偏头看一眼屋子四周,隐隐有气流浮动,“你何时用了隔音术?”
“方才我刚从里屋出来你便扑进我怀里,我想待会恐会动静有些大,便随手布了个隔音之术。”话语之中满是暧昧。
“我何时扑……”我气结,话说到一半又顿住,方才确实是我没注意转身时刚好撞进了他的胸膛。
自己理亏接不话,我只能使劲全力去挣脱这黑心鬼的禁锢,可是一连挣扎几次都挣脱不得,更是怒心头。
我心一横,直接头往他方向一偏,柔软的唇凑了他沁凉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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