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看着协议书，每一个字都落在她的眼底心上。她不敢再犹豫，因为再犹豫下去，还是一样的结果。既然如此，那长痛不如短痛。

她迅速在协议书上签了字，子清苦涩的笑了笑，“剩下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林姿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子清转身走出了韶华，林姿看着她离开韶华的背影叹了口气。

-

晚上子清回到家里，徐妈做好了菜。周衍难得的回了家。

饭桌上，子清只是沉默的吃着饭，周衍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有些不耐烦。

他把筷子一摔，“不想吃就别吃。有话就说，别在我面前再装出这幅郁郁寡欢的样子，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透顶。”

子清慢慢放下手里的筷子，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明天想去看看我爸，可以吗？”

周衍楞了下，好一会儿才轻笑一声。

他的面色一如往常的冷峻，声音更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周衍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子清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心底有什么被一根线紧紧牵扯着，稍稍一动，就疼入骨髓。

她握了握拳头，苦涩的笑着说：“那，我现在去洗澡？”

周衍也没了食欲，他转身上楼，口吻淡漠的说：“随你。”

子清低下了头，“我知道了。”

-

怕周衍不让她见叶怀禀，子清用尽所能的去讨好周衍。

他们之间，好像真的就剩下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