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不成调,绝望而无助的哭着说,“他,他不信我……他不要我了。”
一字一句,肝肠寸断。
子清失魂落魄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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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你再作给老子看一回,老子就不该管你!他妈的让你好好吃药你当耳边风?妈的,下次有事直接去火葬场吧,别喊老子了!你自己的胃自己不好好照顾叶子清也不知道么?!”沈迟一边给他扎针一边骂他。
周衍安静的坐在床边,他听到子清的名字,心底有尖锐的疼痛传来。
他垂眸说:“这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
这句话,似是在自语,又像是在回答沈迟。
沈迟收了药箱,叹了口气,“最好这样。”
徐妈敲了敲门,“少爷,药……”
沈迟接了过来,他看了一眼,药瓶上字奇怪的说,“这不是他放在书房里备用的么?为什么你会知道?”
想起刚刚子清的嘱托,徐妈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就是在书房里找到的。很早之前太太有提过,我就记下来了。”
沈迟这才点了下头,周衍接过药片吞下了。
沈迟嘱咐徐妈说:“这两天,只许给他吃粥,其他的一律不行。”
“鸡汤可以吗?”徐妈问道。
周衍拿过手机,打了通电话给陆秘书,“下午会议照常,改为视频会议。”
沈迟一听他又要工作,骂他说:“你给老子把电脑关了好好养病行不行?!项目再重要比得上你自己的身体健康吗?这种道理要我教你么?”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沈迟嘲讽他,“你自己知道?!你他妈要是自己知道就不会搞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