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的那些士兵见状后惊慌失措,吓得面如土色。良久,一个将军在城楼上放下话来:“你们真会放过我们?”
苏信斩钉截铁地回道:“俗话不打不相识,何况现今正是用人之际,我们首领不仅不会杀你们,事成后还会对你们加官进爵,是生是死你们可要想好了。”
城楼上突然安静了下来。
约一刻钟后,沉重的“咯吱”声传来,城门被打开,守城士兵思忖再三后投降了。
云端、木樨、兰舟王子他们进城后,云端安排苏信、杜衡、杜仲等人去整编俘虏、维护秩序、强化防卫等事宜去了,自己则坚持要护送木樨到一处精心选择好聊环境舒适、配置优雅的居处治伤休息。
木樨坚决不肯,她要去看看那些从死亡线上挣扎下来的百姓,她想把他们安置好、抚慰好,让他们饱餐一顿,让他们有家的回家,家被毁的居有所住,让他们从惊恐中缓解过来……不再遭受如此苦难。
二人争执间,木樨突然昏厥倒地。
云端大惊失色,立即抱起木樨就往其住处跑,同时呼喊着人去传军医、请名医。
云端轻轻将木樨放在床上,仔细查看着她的伤势,见她身上有大伤口十几处,衣服被血液染得通红。摸摸她的额头,就像滚烫的开水,显然是发起了高烧。
“木樨,木樨,木樨……”
没有回应。
“木樨,你可千万不能死,你了要和我一起攻进洛阳的,你了我们要为义父报仇的,你了要建立新的政权好让百姓饿有所食、病有所医、住有所居……”
云端紧紧地握着木樨的手,再也不下去,痛苦地埋下头,双目偷偷流出了男人不轻易弹出的泪水。
“哐当”一声,一个士兵毛手毛脚地端着一盆水进来,盆倒水翻,洒满一地。
云端发起了无名大火,吓得那士兵双腿发抖,他是云赌贴身护卫。
云端平素日待他如兄弟一般,话亦是客客气气毫无首领架子,他何曾见过云端发这么大的火,仿似变了一个人。
那个士兵战战巍巍,进退维谷。
云端突然意识到有些失态,忙收起怒容,温言道:“你去重新打盆水来吧!”
话间,几个军医走了进来。
云端只好按他们的要求退出了木樨房间,在房外来回踱步,焦急万分。
帮忙打水、擦洗伤口的人换成了二个中年女人,打水的那个女人前前后后进出了好几趟,每次出来都端着一盆血水,看得云端心里在滴血,仿佛在割自己的肉一般。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过去,屋外的云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半个时辰后,军医终于出来了。
云端抓住一个军医的袖子,急切地问道:“怎么样?”
那个军医神情疲惫,幽幽道:“所幸没有山要害处,只是流血太多,需要好生调养,一个月内切莫动刀动剑!”
着,那个军医将饮食、喂药等注意事项进行了详细交代。
云端闻言后大喜,健步如飞地进入房内,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凝望了半晌。
此时,负责照料木樨的妇人心翼翼地端着汤药走了进来,见云端在此,正欲开口行礼之时,云端连续做了个免礼和闭口的手势,缓缓起身接过妇人手中的汤药,从碗中舀起一勺汤药一点一点地吹冷后轻轻地滴入木樨嘴汁…
时间过去了三,只要没有急事要处理,云端都会来探望木樨,每次前来他都做着同样的事给木樨喂汤药、喂补汤、擦脸和摸脉搏、发呆、会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