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疾驰而至,着急道:“箢桃姑娘,你怎么还不走?”余光瞥见鹅的母亲正拽着箢桃的手,遂扬眉看向箢桃,一脸疑惑。
“苏公子,快走!”苏衍的一名同伴在临死前大声疾呼道。
陆离带着人杀了过来,街道上的人乱作一团。
鹅的母亲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她,箢桃应与鹅的失踪无关,且眼下若是不设法救箢桃的话就没有机会知道鹅的下落了。
“孩子她爹,你快回家照顾老,我有事就先走了。”言罢,鹅的母亲扭头对箢桃道,“快跟我走!”
就在箢桃迟疑之际,苏衍俯身下去伸手将鹅的母亲拉到马背上,急声道:“快走!”
鹅的母亲带着箢桃、苏衍来到了临近南门的一处民宅。
苏衍叫箢桃抱着云端随鹅的母亲进入民宅,而他自己一边骑着自己的马一边牵着箢桃的马向南河边奔去。
来到南河边时,陆离的人发现了苏衍。
苏衍翻身下马牵着两匹马的缰绳将其强行拉入河郑河水很深,慢慢地淹没到了马匹的脖颈处。
陆离的人对着河里的人和马就是一通乱箭。两匹马被射死,马血染红了周遭的河水。
“怎么样?”陆离赶来后对着放箭的士兵问道。
“启禀主人,他们跳入了河郑”一名部将回道。
“给我继续放箭,其他的人守住河的两岸和上下游,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陆离吩咐道。
木樨、月凝和流深她们赶来。
月凝看见了被染红的河水后,将信将疑道:“你们确定河里的就是北瑶云端?”
陆离的一名属下抢话道:“除了他,还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
此人是陆离到了剑州后才提拔上来的一名将领,他并不认识箢桃和苏衍。
“还有一个女的?会不会是箢桃姐姐?”木樨的脸上露出紧张神色,不由自主地看向陆离。
“到底有没有一个女的?”陆离着向那名属下递了一个眼色。
那名属下会意,忙改口道:“没有,绝对没有,不过有一个男的乔装打扮成女的,手段实在是太低劣了,被我们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们确定没有一个女的?”陆离问道。
“千真万确。”那名属下回道。
“有没有可能是箢桃姐?”陆离继续回道。
“不可能,她就是化成灰我们也认得出来,何况,若真是她,我们还哪敢动手。”那名属下回应道。
陆离扭头看着木樨,想确认其是否相信此饶话。
“既然箢桃姐姐没再里面,那你们尽管放箭,一定要让北瑶云端葬身鱼腹。”月凝嚷嚷道。
此时,陆离的一名部将行色匆匆地赶来禀报道:“启禀主人……”
那人见木樨她们在此,欲言又止。
“主人?”木樨不由得出了声,讶异地看着陆离。
陆离淡然一笑道:“军队里坏习惯就是多,他们管上司叫主人,一时半会怎么也纠正不过来。”
自己的父亲可是戎马倥偬一生,怎么就没有人管他叫主人。
就在木樨纳闷之际,陆离问着那名部将:“何事如此慌张?”
“启禀将军,”那人改了口,回道,“侯爷被北瑶云端给杀了。”
“什么?侯爷被杀……”木樨和月凝几乎同时叫出了声。
“快走,我们去看看!”陆离完后顿了顿转身吩咐道:“你们继续,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然后带着一群士兵与木樨、箢桃她们赶往东川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