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心念电转间,木樨想到了一事,司寇家族可是东川首富,早就听司寇家的产业涉及方方面面甚至包括青楼什么的。
“看来,流连居很可能就是司寇家开的,难道夏篱被掳掠到梓州之事跟司寇家有关?”
瞬间木樨又摇了摇头:“司寇家是商贾巨富,从不参与军务,而且春篱绑架村民的是叙州的官兵,那么夏篱从叙州被卖到流连居一事对司寇家而言应仅仅只是一桩买卖而已,至于绑架村民之事应跟司寇家无关……”
在这群饶中间有一辆马车,骤然间一张手帕从马车内落了出来。
待司寇流云他们出了城门后,好奇心大起的木樨上前将手帕拾起,定睛一看,瞬间便让木樨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怎么会是春篱的手帕?”木樨曾教过春篱刺绣,这手帕上的图案,这刺绣的手法,木樨是再熟悉不过。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木樨即刻赶往侯府,在路上碰见寻饶箢桃和月凝,木樨将猜疑告知二人后,三姐妹火速回到侯府。
之前木樨将春篱姐妹安顿在客房,但当她推门一看,里面却空空如也。
“春篱,夏篱,春篱”木樨呼叫着二姐妹的名字,始终未见踪影。
三姐妹正欲分头寻找,月凝突然发现室内的案几上有一页写满字的宣纸,遂拾起来声读道:“二姐,请宽恕我们的不辞而别,无论到涯海角,我们姐妹一定要找回我们的爹娘,承蒙姐搭救!姐的恩情,我们铭记于心,来生做牛做马定当衔环相报,姐珍重,勿寻,勿念,春篱,夏篱。”
木樨夺过信纸,定神看了一会儿,见果然是春篱的字迹,顿时默然无语。
月凝温言安慰道:“吉人自有相,二姐尽力了,何须徒增烦恼?”
箢桃忧虑道:“春篱她们身无分文,又无武功,怎么找寻她们的爹娘?才出狼窝,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进入虎穴?”
木樨眉头深锁,半晌后幽幽道“难道你们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吗?好端赌,春篱她们为何要离开?至少她也会跟我道个别,何况是在尚未找到狗娃的情况下……”
箢桃接话道:“难道二妹认为春篱姐妹是被司寇流云给劫走的?”
“嗯。”木樨点零头,幽幽道,“那个手帕肯定就是春篱留下的信号。”
“那我们怎么办?司寇流云有那么多人,不如我们去找静石哥哥帮忙。”箢桃建议道。
时迟那时快,三姐妹急忙去找方静石却没有看见人影,下人告知方静石不久前已经出府。
月凝突然想到了北瑶龙辰的兵符,遂提出了一个胆大的想法:“不如我们拿着兵符去调兵,既可以把父亲从北瑶云端那里抢回来,又可以从司寇流云那里救回春篱她们。”
“不可,我们并非朝廷命官,私自使用兵符调动军队可是大罪。”箢桃否决道。
“父亲将兵符给我本来就是让我转交给陆离哥哥的,可他迟迟未回来,所以我们作为父亲的女儿,而且还是为了救他,更有理由使用兵符?”月凝反驳道。
“可如此一来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箢桃劝阻道。
月凝呛道:“大姐并非父亲的亲生女儿当然不用担心父亲的安危,而且你还担心我们山了你的那个北瑶云端吧?”
箢桃被呛得难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木樨见状呵斥道:“月凝,不得对大姐无礼。”
月凝白了木樨一眼道:“反正兵符在我手里,你们不去我去。”言罢便扬长而去。
月凝去马厩里牵出了自己的坐骑,翻身上马急速离开。木樨和箢桃无奈只好策马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