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将领略一愣怔后道:“你们是点墨所为,可有证据?”
“有,因为他昨夜在我们书院放毒而且还绑架了我,不信你们去把他抓来问问便一清二楚。”月凝嚷嚷道。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没有真凭实据我们不能随便抓人。”那名将领道。
“既然将军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能谁便抓人,那你们可有真凭实据这些过期食物是我们买的?”木樨接话道。
“这些食物就在你们这里,人赃俱获还想抵赖不成?何况,不是你们买的难道还是我们买的?”那名将领道。
“即使是我们买的那又怎么样?就能明我们要弄给学生们吃吗?难道你没有看见这些学生们好端赌站在你们面前吗?”木樨指着鹅她们道。
“我们吃的都是新鲜东西,可好吃啦!”鹅带头之下,学生们齐声道。
那名将领顿时有些语塞。
月凝立即接话道:“你们那只眼睛看见我们给孩子们吃过期食物了?”
那名将领结结巴巴道:“左眼,右眼,还有眼……老爷也看见了。”
“强词夺理,一派胡言。”木樨道。
“我们就是强词夺理又如何?反正书院必须得关门,你们三位姐也必须即刻离开东川。”那名将领态度蛮横道。
“姑奶奶今日就是不让你们查封书院又如何?否则定让你们血溅五步!”月凝拔出宝剑横在胸前,威胁道。
鹅她们也举起木剑跃跃欲试。
月凝话音未落,只见冯大厨拿着一把捕,书院教书的张老夫子拿着一把戒尺冲到了月凝的面前。
张老夫子气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地结结巴巴道:“你们谁敢查封书院,老夫、老夫就跟你们拼命!”
那名将领哈哈哈大笑道:“难道老夫子是想用戒尺打我不成?”
“打你,老夫就是要打你这个不知道尊师重教的人。”张老夫子道。
“且慢,你又不是我的夫子,你凭什么我没有尊师重教?”那名将领道。
“善之本在教,教之本在师。我们无偿给上不起学的孩子授课解惑何罪之有?”张老夫子质问道。
那名将领语无伦次道:“我不管那么多,我只是奉命行事。你们同意的话要关,不同意的话也要关。”
突然“啪啪啪”几声脆响,戒尺落在了那名将领的肩上,又是一声脆响,戒尺断成了两截。
那名将领立即拔出了佩刀。
“嗖”的一声,一枚铜钱飞来,那名将领的刀应声落地,他捂着疼痛的手抬头扫视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有嫌疑,顿时狐疑起来。
殊不知,此时不远处的一棵榕树上一个瘦的黑影悄悄地爬到了树顶。
这一闹,那名将领反而冷静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处事方式过于毛躁了,在来之前云端就曾反复告诫过他叫他试探着用此法逼迫木樨她们离开,若是不行的话也千万不能伤害她们,大不了就是再换一种方法,可他急于立功反而弄巧成拙。
意识到这些后,那名将领缓和语气道:“看在你们是侯府千金的份上,我给你们一时间回府收拾东西。否则,别管我不讲情面。”言罢,他手一挥示意属下们离开。
但那名将领在离开之前命令属下在书院大门口张贴了一张关于查封书院的告示,然后扬长而去。
“什么世道,真是让志!”月凝着便要去撕掉那张告示。
“且慢!”箢桃急忙拉住了月凝,“妹妹不可冲动。”
“我真不知道那个北瑶云端有什么好的,姐姐到现在竟还护着他!人家根本就没有将你放在眼里,你自作什么情?”
月凝一席话让箢桃不知不觉间收回了手。
就在月凝又要去撕告示时,木樨止住了她。
木樨沉声道:“我们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事情闹大了鹅她们怎么办?”
月凝看了鹅她们一眼,垂头丧气道:“真没受过如此窝囊气,那我现在就去找北瑶云端理论去。”
“去是自然要去,可得等我们先把鹅她们送回家再。”木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