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客船比乌篷船大得多,足可容纳五十人。
木樨三姐妹在乌篷船上等了约一刻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物反常必有妖,雨初那个贱人肯定是去见她的同伙去了,否则何须这么鬼鬼祟祟的。”月凝振振有词道。
箢桃接话道:“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雨初姐姐定然有同伙,否则也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
木樨面色坚毅道:“眼下我们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若是待会儿她下来我们依然是无凭无据,不如我们现在就上去将她们人赃俱获、一网打尽。”
箢桃、月凝点头同意。
木樨三姐妹悄然溜进了那艘客船后,先后击晕了五名负责放哨的蒙面黑衣人,来到了船舱外。
木樨通过缝隙一看,雨初旁边站着的那个瘦高男子已然揭下了头上的斗笠。
那人竟是司寇流云。
木樨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眸深处闪现出一丝隐怒。
雨初从流云手中接过包裹,然后打开并缓缓推到那个矮胖男子的面前。
矮胖男子接过包裹后拿起一锭黄金咬了一下,兴奋地点零头。
矮胖男子旁边站了十余名黑衣人,这些人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木樨眉头紧蹙,一抹真正的愤怒出现在她的眼角。
“二姐,雨初那个贱人给这么多黄金,肯定是给的杀害亦若哥哥的酬金。”
月凝话音未落,木樨已经破窗而入。
那些黑衣人惊愕片刻后顿时反应过来,挥舞利刃向木樨砍来。
木樨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身影一闪,连肘带踢,两名黑衣人惨叫着倒地。
流云向雨初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二人应赶快逃走。
木樨见状后立即向雨初扑去意欲将其生擒。
此时,箢桃和月凝亦冲了进来。
月凝拔出利剑便对着那些黑衣人一顿猛砍,箢桃则去对付流云。
“木樨,你终究还是来了!”雨初冷冽一笑道。
“怪我来晚了,早就该将你绳之以法,否则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识相的快快束手就擒,跟我回去见爹爹。”木樨厉声道。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雨初着拔出剑横在胸前,一副奈我如何的不屑神态。
木樨被这一激,劈出阵阵剑浪,招式中满含愤怒之情。
雨初也不正面迎击,始终处于守势。
几十个回合后,木樨追着雨初来到了甲板上,又激战几个回合,箢桃追着流云也来到了甲板上。
“北瑶雨初,你之前自轻自贱、不知廉耻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勾结外人谋害亦若哥哥。”木樨怒不可遏道。
“廉耻是能当饭吃还是当银子使?”雨初回应道。
“若你再如此作茧自缚,休怪我对你无情。”木樨厉声道。
“木樨,你恨我也罢怨我也罢,但我要告诉你,你此生遇见我是上注定聊。”雨初冷笑道。
“那你此生遇见我也是上注定聊,我今日就替行道,收了你。”木樨沉声道。
“木樨,我本打算放过你,可你今却主动来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雨初阴森森道。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束手就擒二,成为我的剑下之魂。”木樨眉梢上扬,冷冷道。
“那我们今日就决个生死如何?”雨初的眼眸里闪现出锋锐的杀气。
“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我剑下无情。”
木樨着向雨初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雨初左闪右避,堪堪抵挡了几十剑,被逼到了船边。
木樨并未收住凌厉攻势,卷起一朵剑花向雨初袭去。
雨初向流云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后,挥剑去抵挡来剑,然后故意脚一滑,噗通一声从甲板上摔落下去,在江面上溅起一片水花。
流云见状后猛地劈开箢桃的来剑,将手中的剑向箢桃抛去,箢桃一个闪身躲开了这飞剑。
流云抓住这机会纵身跳下船并游向雨初落水的地方。
此时从甲板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像是来了很多人。
木樨往下看去,流云已然将雨初给救了上来,心中五味陈杂,略一愣怔后便意欲跳船。
“二姐且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