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苇打羚话给易南和何瑜之,他们两人在来的路上。
“咚咚咚!”门响了。
魏苇:“来了,把瘟神带走的人来了!”
她马上去开门,来人果然是易南和何瑜之,他们在廖诗自杀后一直在局里忙事,又是处理,又是打报告,心情复杂沉重但是依旧坚守岗位,脸色神情都不太好。
何瑜之进来就看到烂醉如泥躺在沙发上的黄蕾,叹了口气:“黄蕾又去找你了?”
海潮:“没有,我在街上遇到的。”
“怎么办把她送回家吗?还是带去女同事的宿舍麻烦她们一晚?”
易南那边的事已经让他头疼,这边黄蕾又出了问题,真是一桩一桩事的来,都不带商量的。
易南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白色的衣袖清晰可见的血迹,清俊的脸上已经因为无能为力的疲倦而抬不起眼眸。
他很累!
这时海潮突然:“把她留在这里吧!送她回家,或许会更麻烦!”
何瑜之听不懂,“更麻烦?”
海潮一时,易南就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师母的问题,师父因公殉职,师母当然不希望黄蕾继续做警察,而现在她不仅是警察而且还是刑警,这让师母怎么接受?”
何瑜之:“那……老板娘……麻烦你了!”
魏苇一脸不悦,之前的事都没有算清楚,“麻烦我?要不是看在海潮的份上,我会留她?海潮,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帮她,心待会她醒过来又把你按在墙上,要搜你的身,带你去警察局。”
易南看向海潮,低低的嗓音问:“搜身?”
海潮笑了笑:“呃,很久之前的事了!”
“那你手上那个牙齿印,应该不是很久以前的了吧?”魏苇早就看到了她的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黄蕾咬的,而现在海潮还要帮她,让魏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海潮迅速背着手。
听闻,易南看着她藏起来的手,走近一步,声音轻柔低沉:“让我看看!”
海潮把手背在后面,“没什么事!”
“让我看看!”
海潮摇摇头。
易南只能自己动手了,硬把她藏在身后的手拉出来,灯光亮白,把她手上血红的咬印看得一清二楚,皙白幼嫩的手,易南握着她的手腕都担心会不会捏碎了,而手腕上一个清晰还冒着血的牙齿印,刺喇喇的刺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