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搁这里极限挑战来了,冬安也是非常长蛋疼,总不能一直这样啊,他得想个法子。冬安在心里暗暗道。
既然格木现在不能发现问题所在,很可能就是因为格木根本就看不见问题,那么冬安只需要想点儿办法让格木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就可以了。
但重点是,这个办法到底要怎么出来?这他娘的又不是拉屎撒尿,出来就出来,要是办事情像人上厕所一样方便就好了。
冬安此刻这么想着,很快,冬安意识到自己跑神了,就立马强行把自己从神游状态拉回来。
实话,冬安也暂时找不到所谓的解决巴伐,但是个母并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继续和冬安消耗下去。
冬安显然也没有这个意愿,他甚至是怀疑格木的自我保护机制完全就是把冬安当成了一个“侵入者。”的身份。
实话,冬安对于这个侵入者的身份真的很不待见,但始终是在格木的地盘,待见不待见这件事吧,其实冬安了不算。
所以冬安啊也只想和格木一些现在格木能够接受且能听得懂的事情,他道:“看见那辆救护车了么?”
格木脑子觉得非常疼,这冬安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把话题绕回到就会扯这件事情上了,格木没好奇,有些暴躁,他已经忍住相对冬安施暴的冲动了,他道:“我刚才干活了,那为什么到现在还在站着?”
格木现在这分钟到底是像在指纹冬安,这种自私的语调让冬安感觉非常不爽,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出来的话了,哪怕格木这个人本身就不正常。
一般来,冬安根本就不会在意这种细节,但是格木既然有了这种表现,冬安在保持冷静思考的同时,不得不冒出了一个危险的想法,他一定要给格木一些颜色看看,不然格木现在的状况就他娘的太自大了。
没人收拾他还以为是老大,他是老二呢。
简单来,冬安认为自己的尊严受到一定程度的侵犯,他道:“你知道么,我有时候也特别希望你能像看待研哥那样来看待我,因为在你眼里,金山研是一个人,而我不是。”
格木对这句话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心里觉得特别啰嗦,这人怎么能这么啰嗦?这就是格木想里现在想的事情,他似乎是丧失了人性,就是一定的人性。
比起格木,倒是冬安现在显得非常有人性的样子,一时间都快让人搞不清到底谁才是蹭个实验的承受者了。明明需要被实验的人是冬安,但现在冬安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格木变异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
格木当然不可能觉得自已有任何问题,或者他觉得真正有病的人就是冬安。
可是格木为了顾全现在的大局,不得不和冬安仔细谈判着,交易着以防冬安在这个空间里面做出什么骚操作来,刚才冬安也了这个地方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安全,毕竟这里就是格木的潜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