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配音介绍到这里的时候,格木觉得还是正常的。直道下一句:现在让我们一起来欣赏舞蹈服务生的踢踏舞示范。
接着,格木就听到一个超级熟悉不过的踢踏舞拍子,和他娘那只录音笔力录的一模一样!
这木这瞬间的脸色宛如吃了屎一样,再加上蜡烛光并不怎么亮,浅桑给的还是白蜡烛,烛光照亮格木的脸色,李纯杉以为这个人不去拍恐怖片就是屈才。
李纯杉看着格木的脸色实在是过于渗人,忍不住提醒:“老兄,成年人不要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这样不好,会让别人一眼就看穿你在想什么。”
格木犹豫了一下,指着投影正在播放的踢踏舞视频:“看见这个男人了么?”
“我又不是瞎。”李纯杉觉得格木这分钟尤其欠揍。
格木先把这段视频暂停,然后掏出录音笔给李纯杉,道:“你自己品品,一定要细细地品。”
李纯杉打开录音笔听完了这段舞蹈,他终于知道格木为什么会有那种表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比格木还难看。
“对不起,错怪你了。”李纯杉向格木发出最为真挚的道歉声。
格木立马深呼吸一口,道:“问题不大。”
接着格木给李纯杉解释了一下他们现在真正面对的问题:“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只录音笔是我在书库里有人留给我的。”
“什么人?”李纯杉立马追问。
“这就是比较灵异的点的了,但是我肯定,这个人既不属于金山研那一派的,也不属于AW实验室的,更不属于秃子这一派,要说为什么的话,这只录音笔,秃子李不认识。”格木一边说,一边用录音笔指了指秃子李。
李纯杉抱有一种侥幸心理,这个人一定知道AW拍卖会场的程序,甚至可能就是AW实验室拍卖的人。
只是很奇怪,属于拍卖会场,却不属于AW实验室。
李纯杉仔细端详了一下录音笔:“这个人是在给你暗示什么么?”
格木说起这个“暗示,”不禁心生寒意,道:“他知道金山研,不,应该说知道金山研的所有计划,包括金山研要我们去AW实验室的拍卖会。”
格木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开始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还有最重要的,他把我每一步要做什么都想得清清楚楚。有时候我在怀疑,这个人,一直都在我们身边。”
李纯杉联想到了一个嫌疑非常大的人:“是浅桑么?”
格木摇摇头,但是并不否认李纯杉的这个想法,只说:“现在还不知道,浅桑这个女人很麻烦,但是如果这个人不是浅桑,我们的状况会比现在还要麻烦百倍。”
“我懂你的意思,所以说现在,你好更希望那个人就是浅桑。”李纯杉道。
“对。”格木立马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