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予人站在门外,目光阴沉如水。
她犹豫了下,打开房门。
“你怎么来了?”
房门打开,殷蕴蕴穿着酒店的白色睡袍站在里面,这幅场景在钟予人心中投下一颗炸弹,他哑着嗓子开口:“你们是开始了,还是结束了?”
“???”,殷蕴蕴不明所以。
“是第一次,还是有很多次了。”,钟予人下颚微微发抖,看向她的眼睛越发红。
心口一阵一阵的疼,钟予人寒声说:“你,回答我。”
殷蕴蕴一头雾水:“什么开始结束?什么第一次很多次啊,你在说什么?”
睡袍的领口松松垮垮,露出精致的锁骨,锁骨上还有几滴没擦干的水珠,钟予人攥紧拳头,颤声开口:“进去说,我要见他。”
殷蕴蕴让开一条路,钟予人和她擦肩而过,她陷入迷茫之中。
见谁啊?莫尤和牛奶都走了。
钟予人走进客房里,迫不及待在房间里翻找起人。
“他呢,走了呢?”,钟予人握紧拳头说。
难不成他知道莫尤来带牛奶回家了?殷蕴蕴怔愣:“嗯,走了。”
眩晕一波波冲击大脑,钟予人颓然倒下。
殷蕴蕴心尖猛颤,伸手扶住他,急道:“你没事吧?”
掐住她手腕的手臂在抖,钟予人眼前一片模糊:“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