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冲击力带起了一阵风,白色的狗毛往上飞去。
一撮,两撮,三撮
狗毛飘飘扬扬,飞起又落下。
鸡皮疙瘩一层接一层冒气,钟予人:“”,好想仰天大喊一声啊!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钟予人站起原地,有一种掉头走人的冲动。
满床的狗毛,就算没有洁癖,一般人也不能接受啊。
“阿嚏!”,殷蕴蕴打了个喷嚏。
毛絮絮钻进口罩里,弄得她鼻子直发痒,殷蕴蕴揉揉鼻子,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
钟予人边看边摇头,为了整他连自己都整了,必须得给她点个赞。
殷蕴蕴鼻子痒得厉害,她用力把口罩扯下来,皱成苦瓜脸的小脸露出来,鼻头红成一片。
白白净净的脸上,因为喷嚏染上了薄红。
红得剔透的鼻尖,和两颊的粉色,看上去像过敏了一样。
“阿嚏!阿嚏!”
“”,钟予人青着脸走过去,“起来。”
语气没有注意,听起来冷冷的,殷蕴蕴鼓着两颊,一双大眼睛瞪着他,仿佛在发射谴责的信号。
钟予人叹了口气,语气放柔:“你先站旁边,我清理下。”
这还差不多。
殷蕴蕴哼了声,从床上爬起来。
人起来了,床上还有只狗。
不管主人动不动,反正牛奶是不动,富有弹性的狗屁股正对着钟予人,盘着腿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姿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