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殷蕴蕴的声音怎么出现在身后?
钟予人一怔,猛地睁开眼睛。
被子已经被掀开,那露出的一角下是一片白毛。
熟悉无比的白毛。
在这个家里,除了傻兮兮的牛奶,谁还有满身白毛?
所以,他刚刚准备亲的是牛奶!
钟予人登时从床上弹起来,震惊道:“它怎么在床上?”
殷蕴蕴手上抓着一包口罩,倚在了门框处,悠闲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想到你竟然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钟予人脸色发黑:“我没有。”
“那你撅着嘴巴想干什么?”,殷蕴蕴做了个鬼脸,满脸都是嫌弃。
“我以为床上的是你,谁知道是牛奶。”
殷蕴蕴翻了个白眼,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
凉风袭来,牛奶挥动四肢醒来。
殷蕴蕴冷冷看了钟予人一眼,拿着口罩说:“来,牛奶,有人要非礼你,姐姐给你戴口罩。”
非礼一只狗?
搞笑呢!
钟予人拉下脸:“我真的以为是你。”
殷蕴蕴暗暗掀了下眉毛,哦,那更糟糕。
于是她先拿出一只口罩往脸上戴去,蓝色的口罩挡住半边脸,殷蕴蕴微笑:“你提醒我了,我也应该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