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不许过来。
一个结结实实的吻压在了她的唇上,换作是以前,殷蕴蕴早张嘴了。
但是现在!她拒绝!
钟予人呼吸声渐重,漆黑的瞳孔直直盯住她。
连碰都不愿意给他碰了
气愤,懊恼,无力交织在心头,钟予人泄了浑身的力气,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用满是疲累的语气说:“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殷蕴蕴见他不准备再用过激的行为,大大松了口气,硬声说:“分手,好聚好散。”
见鬼的好聚好散!
之前渐渐平复的呼吸再次燃起,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鼻尖上,钟予人瞳色转浓,气得又一口咬了上去。
这一次咬的不是唇,是鼻子。
殷蕴蕴疼的直呼:“你是属狗的吗!”
“我本来就属狗。”
“”
下口太重,殷蕴蕴的鼻尖红了一大圈,还隐隐现出牙印。
诡异的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钟予人后悔了,后悔一气之下咬的太重。
“还疼吗?”
“关你屁事!”
一句话差点又点燃钟予人的火气,但看着那块牙印,一盆凉水又泼下来,钟予人双手抚住她的肩膀,开了口:“我想和你说件事。”
殷蕴蕴咬定不松口:“关我屁事。”
“”
这么闹来闹去,钟予人大脑的那根线没绷断,反而有人先忍不住了。
女士洗手间的隔间间炸起一道男声,那人捏着嗓子说:“你们有完没完!我特么蹲的脚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