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予人纳闷:“有什么好激动的?”
“多年宿敌有这样一个继女,以后日子得过的有多惨啊,我要多吃几颗药冷静一下,又惊喜,又激动,不行了,快拿药。”
钟予人:“······”
把药吞下来,钟予人替她拍后背顺气。
殷蕴蕴呼吸平静后,拍着胸口说:“舒服多了。”
钟予人忧心忡忡:“明天去李医生那里我要问清楚,你这样太依赖药物了,他必须出个新的治疗方案。”
“随便吧,”,殷蕴蕴挥挥手,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问:“我觉得我好像忘了件事。”
钟予人一怔:“我好像也这么觉得。”
“是什么事?”
“额...”
连钟予人也想不起来,殷蕴蕴沉吟两声:“算了吧,我们都想不起来,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吗?”,钟予人表示怀疑。
“相信我。”
“要不还是想想吧。”
“想什么呀。”,殷蕴蕴皱眉说,轻眨两下眼睛,她目光随意扫了一圈,“屈敏淮呢?刚才还在这里。”
钟予人眼睛微睁,“是屈敏淮!”
殷蕴蕴嘴巴张成圆形:“对对对,她要发酒疯了!快找她。”
视线在宴会中快速搜索,殷蕴蕴和钟予人看的眼睛发胀。
火红的礼服,实在有些大众。
一眼望过去,就有四五位穿这样的颜色,实在不好找寻屈敏淮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