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自作主张。”
“我保证就一次。”
“不行。”
指甲在西装上直刮,恨不得把衣服挠破,殷蕴蕴急了:“你就答应我吧。”
这是殷蕴蕴吗?分明是牛奶。
牛奶就喜欢抱住他,用爪子挠来挠去。
痒意升上来,钟予人直笑:“没完了是吧?”
是不是怕痒啊?
殷蕴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手顺着西装下摆钻进去,停留在他的后腰处,修得圆润的指甲挑起里面马甲,指腹接触到单薄的衬衫。
还没挠下去,钟予人就抖了下,耳根瞬间通红。
“大庭广众,你干什么呢?”
整副身体都倚靠在他的身上,殷蕴蕴抱紧他:“就一次,好不好?”
“回家再说。”
“不行,现在就答应。”
“有人看着呢。”
“我不怕。”
钟予人被她弄得没办法,“好好好,就一次。”
“啵,爱你。”,殷蕴蕴高兴地踮起脚啄了下他的脸颊。
红酒杯举在眼前,屈敏淮举着酒杯摇摇晃晃走过来,双颊染着红色,眼神迷离:“什么一次?”
殷蕴蕴:“你喝醉啦。”
屈敏淮使劲晃脑袋:“没有。”
殷蕴蕴:“好了,我知道你喝多了。”
喝酒喝多了,脸颊烧得滚烫,屈敏淮举着冰凉的酒杯往脸上,好给脸颊降温,她脚下打晃,望着不远处说道:“那不是小后妈和她的小继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