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做运动!”
声音又大又急,把钟予人惊了一跳,他稍微退开一些,怔愣道:“你干什么啊?吓死我了。”
殷蕴蕴脸皱成一团,鼓足勇气喊道:“很痛很不舒服很不喜欢!”
“啊?什么不舒服?”,钟予人傻了,有点不明白她说的意思。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殷蕴蕴躲开他的眼睛说。
钟予人揉了两下头发才找回声音:“不是,你是在嫌弃我技术差吗?”
殷蕴蕴将脸扭到一边,小声嘀咕:“你猜。”
“我说你躲了半天是为什么呢?”,钟予人冷笑着摇头。
男人最怕的几件事,其中一项不就是怕自己女人说他不行吗?
这个房间是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那点自尊都要给她磨烂了。
钟予人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径自扭好扣子,面沉如水:“晚餐在桌上,饿了就自己去吃,我回房间了。”
“唉?你生气啦?”,殷蕴蕴连忙坐起来。
钟予人:“没有!”
声音有点大,耳朵都要给炸聋了,叫这么大声,没生气才怪,殷蕴蕴下床去拽他,哀嚎道:“你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随便编了个借口,谁知道这个借口惹毛了他。
钟予人拉开她:“千万别碰我,我怕让你不舒服。”
殷蕴蕴原地跺脚:“我错了,是我胡说的,我躺回去你继续行不行?”,说着她躺回床上摊开双手。
钟予人呼吸急促,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气急败坏:“不用!我对死鱼也没兴趣。“
殷蕴蕴瞪圆眼睛:“你说我是死鱼?”
“呵呵。”,钟予人掉头就走。
“我哪里像死鱼了,你说清楚再走。”
钟予人理都没理她,用力合上了房门。
“钟予人,你死定了!!!”,殷蕴蕴原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