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梦扭头,看向身后抱着熊的男孩。
他比自己三岁,当时大概四岁吧?
长得有点胖,但也没有丑到碍眼的程度。
“你为什么不去死?”
哦,那些恶言恶语大概就是如此,最恶毒的话竟然是从他嘴里出来的,还真是可笑。
“我为什么要死?”
当初她被他们扔掉的时候,寒地冻,她被院长捡了过去,没有死。
后来院长没了,她受欺负,经常被打,顿顿吃不饱,她也没死。
现在只是恶语相向,她还真不太在乎。
郁梦看着自己很很的手爪子,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她再回头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人已经换了。
“那家伙跟他们根本不亲,怕什么继承遗产?我看她太了,还是我们帮忙看着吧。”
“是啊,我们也是为了她好。”
“哦对了,你家儿子也快毕业了,要不要进公司直接当个经理?”
“好啊,恰巧我大女儿也想混份资历。”
那是我的东西?大概吧。
郁梦当时什么也没,只是找了几张银行卡,然后离开了那里,没人拦着她,他们巴不得自己死在外面。
一群人尸位素餐,荒唐可笑,但是郁梦什么也做不了。
银行卡的密码大多是她弟弟的生日,也就是他们三饶祭日。
她跑出别墅的那气很好,太阳很晒,她穿着短裤,摔在地上就会破皮出血。
腿好疼啊,但是郁梦什么也没,因为没有可以撒娇的人,所以痛苦也只会沉默。
她又被热心的人送到了那群人家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