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滕羽清摇摇晃晃的继续走着,却在暗中观察周遭的环境,街上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很好,人越多越乱越好。
“你挺机灵呀,什么时候在手臂上做的假象呢?
“刚刚,我也是怕有破绽,没想到真的用上了。”阿那辛睁开了眼睛,四处搜索着,“快,这里!“
找到了一个隐蔽角落,滕羽清刚想脱下最外面脏兮兮的衣服,却被人拉了一下,“走!我们被跟踪了,快跑!”
话音刚落,只听后面开始有叫嚷声响起:“在那里,抓住他们!”
“这样都能被发现!他们这是什么眼睛!”
为了逃避追捕,二人连夜赶路,没敢在这座城多做停留,穿过了城直接奔着下一目标地。
从来没有这样的强力度的训练过轻功,滕羽清的双腿开始感觉到酸痛,可是却不敢停留下来,来到灌木丛中正要休息,忽然发现丛中似乎是有人在闪动。
阿那辛瞪大了眼睛,拉着滕羽清躲到了暗处,滕羽清下意识地拔起了长剑却见月光下走出了一人呆在背光处,看不清他的面容,似是手中也拿着武器,谁知那人先前走了一步,试探地问道:“前方的可是滕家小姐?”
滕羽清冷冷道:“来者何人?”
那人立刻放下了武器,向前又走了几步,单腿跪地行了个大礼:“老奴给小姐请安。”
定睛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张管家,滕羽清喜出望外,松了一口气,也收起剑,走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夜色较暗,看不出这位老者的喜怒,对着空中,打了一声口哨,跑过来一匹健壮的白马。
这白马滕羽清认识,是曾经养在惠林老宅马园的那匹最烈的马,原来它一直跟着张管家走了这么久的时间。
这马似是还认得滕羽清,见到她俏皮的甩起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