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彻看着坏掉的桌子,叹息:“不这么说的人下场恐怕和这桌子一样吧?”
徵负气,翘起二郎腿,愤愤道:“那又怎么样!”
米遥一只手轻拍一人的肩膀,笑得温和有礼:“两位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呀?”
言兮彻一把将米遥扯进怀里,很警惕地问道:“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徵没好气地说:“我能来做什么?当然是看表演啊!”
“果然,”言兮彻一脸哈!被我看穿了吧!的表情,下意识地紧了紧双臂,语气中带着些稚气,“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怎么就没安好心了?”
“今晚是酒儿的表演,你说你是何居心?”言兮彻眉心紧蹙,干脆侧过身把怀里的米遥护了个严严实实,幼稚但理直气壮,“不给看,你去别的青楼看,离我家酒儿远一点。”
徵闻言愣了半晌,无奈地说:“言阁主,你看清楚,我是女的!”
“那又怎么样?”
“我对女人没兴趣!”
“那可说不好。”
米遥稍稍仰头,瞄了言兮彻一眼,这家伙一脸管你是男是女我言兮彻就连吃醋都是一碗水端平的表情,大义凛然的模样,惹得米遥乐不可支。
“更何况表演在晚上,现在才刚过晌午,你敢说你不是来纠缠酒儿的?”言兮彻冷哼一声。
“我哪知道晚上才有表演,我没来过青楼行不行?”徵恼羞成怒。
米遥赞同地在言兮彻怀里点点头:“看得出来。”
徵懊恼地挠了挠脑袋:“有那么露怯吗我?”
“倒也不是,”米遥耸了耸肩,“毕竟你也是个女孩子嘛,没事来青楼做什么?”
“嗯?”徵朝着露台下面努了努嘴,“这不是挺多想进来的女子?你看,就是进不来而已。”
“你进来倒是不费吹灰之力。”言兮彻冷笑。
“你一会儿就跟这桌子一样了!”徵蹬了一脚地上桌子的残骸。
米遥在言兮彻怀抱里歪着脑袋,顺着往楼下望去,沉吟片刻,在两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中小声念叨了一句:“女子凭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逛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