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她了解自己的性子,上了赌桌就下不来了。
曾经和朋友一起旅游的时候,花了血汗钱订的豪华套房大水床,结果一坐上麻将桌,三天三夜愣是没下来,大水床的床罩都没扯,原封不动的直到退房。
米遥知道自己这辈子和贤妻良母这个词是无缘了,但是为了言兮彻,起码得把赌给戒了,她暗暗下决心。
就在她打算扭头走掉的时候,又看见了范文瀚的身影,米遥跟着他来到后院,后院极为安静,与赌坊中的喧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所以米遥只需要远远地趴在角落的门边,就能偷听到范文瀚与院子里的人谈话了。
是个年轻男子,看上去和自己年纪相仿,举手投足一股书卷气。
范文瀚对这年轻男子出奇地尊敬。
“怎么样?烟雨楼那边有什么异常?”男子问。
米遥心下一惊,这人居然在监视烟雨楼?!
范文瀚摇了摇头:“并无异常。”
“她没出现?”男子托腮,皱起眉,“不应该啊,看见报上这么写,她应该是狗急跳墙了才对啊。”
嗯???
看见报上这么写?狗急跳墙?
这不是就是在说她吗?
米遥望了一眼后院没有护卫,护卫们都在赌坊里面紧紧盯着,她又看了看后院上方,嗯,宽阔,便于用轻功逃走。
再掂量掂量这两个读书人的身子骨。
都分析了一通后,米遥才放心大胆地走了出来,大摇大摆,嚣张跋扈:“说谁是狗呢!”
两人一愣。
“谁?!”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