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讽刺我?”殷雪昨可以是相当卖力了,可她终究还是跟不上嬴嘉的的思路。宅斗思维毕竟还是范围的,她根本没想到嬴嘉会好不避嫌的到警局去贿赂翻供,真刀真枪一亮自己反倒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没有,”嬴嘉摇头,“我只是想找能够打破你日常人设假象的话题。”
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个,殷雪也不再端着架子,她把包重重的搁在桌面上,翘起了腿,“直接点吧,你想想我的身份,就算昨我趁机把脏水泼到你身上,也明不了什么问题,不喜欢你而已,就像不喜欢那个设计师一样。”
“是啊,想想你的身份,为了泼点脏水却要自己的儿子活受罪。你是不是以为不用自己手里的人就没人知道了?”嬴嘉够着嘴角看着对面饶表情变化,“多年来,邱曼慈可能帮你做了不少事,但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不记得她当初是因为什么接近你的了吗?”
殷雪听她了这些便知道邱曼慈八成跟她了不少,表情第一次凝重起来,“还你不是为了司家而来?你竟然还一直死盯这我不放?”
“我盯你干什么!只怪你参与了太多,哪儿哪儿都有你罢了。邱曼慈要钱愿意给你出力,我也有钱哦,你还指望她是衷心给你做事的?”
“她现在在哪儿?”殷雪心里慌张,虽然一直在极力掩饰,仍被嬴嘉看在眼里。
“一个安全隐秘的地方。”其实她也不知道,早上忘了问司和……随意的擦了下手晚上的手表,嘴角挂着一抹敷衍的笑意。
“这次要做什么交易?”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殷雪还很实际的提出交易邀请,可嬴嘉却直接摇头,“不做交易,我想听故事。她当初用司仰泽的真实身份威胁你给钱,可我总觉得这其中还有些事值得再往深处挖挖。”
“这消息还不够震撼吗。我是怕他把泽不是司家亲生的消息放出去,才任她摆布。”殷雪今特别坦荡。
“可这事司总也是知情人之一,你没有必要一个人承受。”
指尖泛白,两手紧紧握在一起,殷雪显然十分不喜当前的谈话氛围,“我是司夫人!要有处理事情的能力,不是躲在他身后的女人。”
嬴嘉看着她苍白的辩解,停顿了一会儿,“原本我觉得单独见你已经没有意义,我手上的东西足够逆转所有人对你的好印象,甚至司仰泽的身份也不再稳靠。”
“你敢!”殷雪满是怒气的眼睛死死盯着嬴嘉的脸看,身体前倾,胸口撞到桌边上,生疼。但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嬴嘉,别以为你有几分聪明就能仗着它到处得罪人,人外有人。泽就算不是司家的血脉,他从长在司家也是最适合的继承人,不是他还有谁能坐稳这个位子,司和吗?哼!要不是生活在东京他能过着这么逍遥?再连松自始至终都是知道的,他主动踢走自己的儿子,把泽送上副总职位上,你以为现在随便点什么陈年旧事就能让事情发生改变。你是挺聪明,我在你身上也没少吃亏,但是嬴嘉,不要以为你能影响一切,我在司家多年,隐忍计划每一步都心翼翼,总不至于你一个半路丫头就能让我怎么着了。”殷雪很少这么多话,她知道如今已经不不是能再隐藏着自己脾性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