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意正浓,懒洋洋的念叨几句,重重的眼皮不堪负累的合上,啪的一声,戒尺上身,她又瞬间清醒过来。
明心道:“看什么看,快念!”
睡意朦胧,潇潇懒得跟这姑子计较。
一晚上下来,不仅累的腰酸背痛,肩上,还被四寸宽的戒尺拍的一片乌青。
回到房里,好在热水、饭菜都已准备妥当。
她初来乍到,又未带婢女,除了皇后娘娘这般好心,还有谁会为她准备好这些了!第二日,除了热水、饭菜,竟还有一盒舒筋活血的白玉膏!
因不想与墨尘有过多牵扯,她才搬到这偏僻的禅院,忍气吞声不愿给皇后娘娘添麻烦。可来而不往非礼也,娘娘如此待她,她怎么也该登门致谢。
于是,她白日回房休息,傍晚便会去晚居与皇后娘娘话作伴。
墨尘新婚,皇上不仅许他十日假期,更恩准入寺探望,不必请旨。
这几日,他便日日来寺问安。
傍晚,倦鸟思归,也是墨尘回府的时辰。
相见不如怀念。
可是,每到夕阳西下,她的双脚,如自带意识般,带着她躲在晚居外,贪看那已然属于别饶身影。
哼!
她揉揉酸涩的眼和鼻子。
气色不错嘛!
新婚燕尔。想必,朔溪把他照鼓很好。
算了,好就好。
而她,也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