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挑着眉毛看着莲莲。
“只是,你难道不担心我把这封信送到皇上那里?你岂会不知道这入了宫便是皇上的人,这私相授受可是大罪?”
莲莲身子猛的一颤,她岂会不知?自从打算入宫的那一天她便知道了,只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丝竹的这句话使莲莲陷入了沉思,这件事情若是被揭发了,那她和她那个心中的人便会丢掉脑袋。
“好,我答应你!”
莲莲接过那只香囊,她伸出一只手示意丝竹把那封信交给她。
丝竹果真说话作数的把那封信交给了莲莲,莲莲拿到那封信后,她还不忘记打开看一眼信。
确认无误后,莲莲把那封信塞进了袖子中,眼下她要做的便是赶紧去把这封信给烧点,为的是不留把柄。
后来的那些日子,丝竹等啊等,她终于等到了贤妃滑胎的消息,这下她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知道消息的慕雨柔开心极了,她当即把自己手上那只戴了许久的戒指脱了下来送给了丝竹。
只是这戒指沉甸甸的,握在手中,丝竹竟然觉得这重量有些太累了。
丝竹叹了一口气,她看向窗外,她已经提心吊胆这么多天了,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知道迟早这件事情会败露。
既然这件事情如今还没有被揭发出来,那为了除掉心中的忧虑,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堵住这莲莲的嘴巴。
这嘴巴可不是好闭上的,唯一能做的便是置之死地,那么这个嘴巴永远都张不开了。
丝竹这两日在宫中来回转悠着,只是不知道为何,她这两日却并未见过莲莲的身影,这下可让丝竹犯了愁。
难不成这莲莲被发现了?想到这里,丝竹更加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了。
她孰不知这此时的莲莲正在新月宫中想往常一样做该做的事情,只是与往日不同的是,此时的莲莲却被梁宛茹保护的异常仔细,其实这梁宛茹也担心出什么事。
每当丝竹路过新月宫宫门外的时候,都会往里面看上一眼,只是接连几日都不曾见过莲莲的身影。
这日,丝竹依旧像往日一样路过新月宫宫外的时候,好不凑巧,这莲莲竟然在新月宫宫门处打扫着落叶。
兴许是注意到宫门外的丝竹了,莲莲抬起头看着丝竹,她得眼神中并没有丝竹料想中的害怕与忧愁,反而她确是一副毫不畏惧的神情。
反倒是莲莲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丝竹浑身上下不舒服,丝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莲莲后,她转身离开了。
丝竹可并没有放弃,于是她又找到了那日帮莲莲收信的的侍卫。
“大哥,你再帮我一个忙吧。”
说着,丝竹从腰间取出了一锭银子塞进了那个侍卫的手中。
见到银子的一瞬间,侍卫本来冷淡的表情瞬间舒展来了。
“不知姑娘找我帮什么忙,若是能帮上的话,我倒是愿意试一试,不过这杀人放火的我可是不做的。”
丝竹一脸堆笑的看些那个侍卫“不不不,这件事情简单极了,只需要大哥你走一趟就可以了。”
“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莲莲像往日一样,正在新月宫的宫院中打扫着落叶,在她整理鬓角碎发的那一刻,她突然注意到宫门外站着的那个侍卫。
那个侍卫看起来好像是在等她,倒是莲莲却止住了脚步,她怎么会想不明白,若不是这个侍卫当时出卖了她,她又怎么会被丝竹所威胁呢?
莲莲转过身子打扫着另一处的落叶,她尽量不让自己去看到那个宫外站着的侍卫。
只是不知道为何,当莲莲的余光扫过身旁的一片时,她却注意到那个侍卫仍在门外站着。
莲莲没好气的看了那个侍卫一眼,她朝着里面走了去,仍在继续打扫着地上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