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您既然是做了这样的事情,您就要将这件事的后果都自己处理了不是吗?”
张议天看着周益达,似乎是已经将周益达的黑暗之处都看出来了。
周益达看着张议天那样坚定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安。
似乎自己今日便会被抓走。
不过,周益达依旧是十分的淡定。
因为自己的那些东西虽然都是留下了一些东西,可是它们都被自己放在了十分安全的地方,想必这些人是不会发现自己藏好的东西的。
周益达十分自信。
在那个女人慢慢的走上来之前,周益达都是十分的自信。
在秋菊走出来之后,周益达的眼睛微微闪烁。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周益达十分的难以置信。
自己不是已经将这个人杀了吗?
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周益达看着秋菊如同看到了鬼魅一样。
秋菊朝着司徒霁还有众多的大臣行礼之后便跪在了地面。
“抬起头来。”
秋菊应声抬起了自己的头。
“皇上。”
“你是何人,为何来上这里来?”
“民女秋菊,是周益达周大人的堂下糟糠之妻。今日前来,不过是为了能够状告周益达,抛妻弃子,在乡里横行霸道,私自增加赋税,中饱私囊。”
秋菊所说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是给周益达打上了一个个的标签。
所有的大臣都不愿意去相信,这周益达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呢?
看着秋菊都十分的不愿意去相信。
“你且说来听听。”
“是。”
“民女秋菊,本是与周益达周大人一同长大的邻家人,在民女及笄之后,民女父亲便将民女许配给了周益达做了他的夫人。”
“当初周益达只是一个穷困书生,父亲见他可怜,于是就没有让其做过任何的苦事,每一日都是在家中温习书文,最后周益达考取功名还是父亲给了盘缠。”
“在其赶考之前,父亲就让民女与之成亲行了房。之后,周益达赶考,民女已经有了身孕。”
“周益达也争气,一次中的。之后回到另外原本的县里做了县府大人。不想这周益达在回到了县府之后本性就暴露了。不仅仅是私自的增加了很多的税收,还强制所有的县府百姓都要按照他制定的县府法则进行生活。”
“自己家中种了大米需要缴纳种植税,家中病了需要缴纳生病税,家中的孩子死了,需要缴纳死亡税,无论是什么事情都需要缴纳一定的税。”
“虽然是众多的百姓十分不满,但是前去隔壁状告周益达都被其偷偷的斩杀。”
“民女虽然是周益达的结发妻子,可是也依旧是被周益达虐待着。在民女生下了孩子之后,周益达竟然是丧心病狂的将民女孩子活活的闷死在襁褓之中,只因为民女所生的孩子是一个女儿。”
“之后,周益达更是变本加厉,将整个县府搅得民不聊生。当地的乡绅都死的死,逃的逃,最后整个县府就只剩下了那些实在是走不动的老人,可是,周益达依旧是没有放过他们,在看中了那些留在家中照顾老人的年轻貌美的女子强抢过去。”
“活活的凌辱致死。”
“她们虽是不愿,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最后竟然都是跳井自尽。”
听着秋菊说到这里,所有的大臣看着周益达的眼睛都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