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听说有海怪？”江午越过警戒线，问道。

“不是海怪，是鱼群。”阿尔默十分头痛，“不过这些玩意儿比海怪还麻烦。”

他提起一条鱼，掰开它的嘴给江午看：“你看，这变异的比食人鱼还厉害，幸好瞭望塔那边远远地看见这一大片阴影及时拉响了警报，要不然……”

江午接过怪鱼，怪鱼身上滑不溜秋的，满嘴尖牙，眼睛出奇的大，背上有一块凸起，尾巴的形状也很奇怪。

“这玩意儿在水里会放电，并且在无水的环境下可以休眠，待个两三天不成问题。”阿尔默解释。

“能吃吗？”江午抬头问。

“不能吃。”阿尔默翻了个白眼，“海岸需要清理，鱼群虽然被灭掉大半，但是不可能全部灭绝了，一定还有其他变异鱼。接下来几天海滩都会封锁，到时候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噢。”江午点头，“你不是在休假吗？”

阿尔默又冲江午翻了个白眼。

“你这是得了什么病啊老翻白眼，你可不能讳疾忌医！”江午一本正经。

阿尔默无语：“会长，问一句，你几岁了？”

“今年十八。”江午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阿尔默：“……”

真的好想揍这家伙……

“艾尔嘉在做什么？你放心让艾尔嘉一个人下海？”看见了艾尔嘉，江午皱紧了眉头。

“要不是艾尔嘉我还不来。”阿尔默拉着江午往海边走，边走边压低了声音，“艾尔嘉在试图控制它们自相残杀。”

江午眨眨眼，没弄明白。

“这些怪鱼是异体研究所的研究产物，属于失败品。本来被投放在一所小岛上，结果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把异体研究所那座投放废品的小岛击沉了，现在里面的垃圾们都进了大海，并且开始繁殖。”

“听起来可真不妙……”江午叹了口气，“不过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过啊。”阿尔默说。

做手术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去废品岛做的手术啊？

看懂了江午在想什么，阿尔默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记得一个月前我和你的提议吗？”

“哪个？”

“招募人手那个，你让我自己处理。”

江午想起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最近岛上的人的确多了不少的样子，虽然鬼鬼祟祟的人也变多了，但是治安却很好。

阿尔默指了指在海中清理鱼尸的人，为了防止怪鱼袭击，他们都穿的绝缘的防护服，遮住了脸。

“他们，都是我从那个废品岛带回来的人，也就是那些人体实验侥幸活下来的失败品。”

江午再次怔住。

他知道异体研究所有一座废品岛，但是也只是知道罢了。

因为不相干，而且自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所以没有关注。

“抱歉没跟你说，怕你不同意。”阿尔默笑了笑，“不要觉得他们不安定，对于他们来说，能回归普通人的生活是自己一生最大的幸运。”

江午觉得心口堵得慌，但是无处发泄。

毕竟异体研究所已经没了……

“我差一点就是失败品了，不过艾尔嘉算是成品。因为一些特殊的因素，艾尔嘉可以尝试控制怪鱼这种失败品，还有不小的成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