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但是你也得知道,怎么样才算忠心,怎么样才能忠心吧。”乾子卿无奈道。
徐子陵一听这个,道:“嗯,少爷让我学,我就学。”
两人进了门,正襟危坐,老老实实的,夏先生看着乾子卿一点也没有昨天的样子,见识了乾子卿昨天的表演,夏先生也没有了平常教学生是的激扬慷慨,平时要是新教学生肯定少不了,一番大道理,但看着乾子卿确实也觉得没用。
夏先生一手拿书,一手背后,开始了自己的讲课,:“今日第一课,我们还讲《礼记,《礼记开明宗义,道,道德仁义,非礼不成。教训正俗,非礼不备。纷争辩讼,非礼不决。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礼不定。宦学事师,非礼不亲。班朝治军,涖官行法,非礼威严不行。祷祠祭祀,供给鬼神,非礼不成不庄,其中.....................”夏先生讲的是滔滔不绝,再结合昨天自己做的事,是在给自己讲道理,要压一压自己的气焰呀。
“子卿,你熟知《礼记,知道其中含义吗?”果不其然夏先生就开始提问了。
乾子卿听到这,说:“学生明白这文章的意思,也明白先生的意思,先生是说,人世上礼的作用,无论用于人际,家际,还是用于政事,从其原因上可以说,任何礼仪,础于真理,根于善德...........”乾子卿自然也要露一手。
夏先生昨日只是见识了乾子卿的理解,今日一见心中又泛起了波澜,人都常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但是千里马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呀,昨日请辞,是不好违背兴帝的指令,才收下的乾子卿,但刚刚就这一段授课,就已经让夏现在心满意足了,自己晚年有这样一个学生,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乾子卿说完后道:“学生说的可对。”
夏先生往椅子上一坐,看着乾子卿道:“说的对,但你明白老夫的意思,那昨日为何.......”
乾子卿一笑,没回答,先朝着徐子陵说:“子陵,出去守好,别让人靠近。”
“是,少爷。”徐子陵不知道自家少爷要干嘛,也不想知道,自家母亲说要听少爷的话就行。
见徐子陵出门后,继续对着夏先生说:“夏先生可知我的身份。”
“老夫,自然知道这个,与这个有关系吗?”夏先生道。
乾子卿笑着说:“当然有,夏先生为官这些年,也看不出学生的用意吗,我父王是嫡子,皇祖父又没有设立东宫之位,自然是想看到底哪个皇子有能力、有实力坐上东宫之位,所以先生也看到了,皇祖父封了王,却不让这个亲王去封地,这意思就不用学生细说了吧。
如今朝堂之上派系林立,据我了解,我父王到现在还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所以我父亲是最弱的,燕王、韩王,都有支持者,我父王虽然没有刻意的去拉拢,但我有我母亲的关系在,有些人,有些事不能避免,所以燕王、韩王要杜绝一切可能的因素,而我就是那个因素,皇祖父本来就在孙辈之间偏爱我一些,再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稍微有点才能,那我的结局是怎么样的,而我父亲又是怎么样的。”
夏先生自己打了个寒颤,就目前乾子卿展现出来的手段和智慧,足以打破现在朝堂上的局面。乾子卿继续道:“所以,我只能装,从抓周,到打乾致远,都是伪装。”
“那你为何今日又将这事说与我,就不怕我说出去?”夏先生问道。
“你不敢,你说出去,我要是被人弄死,一查必然又能牵扯到先生,既然牵扯到先生了,不说皇祖父,就单单皇祖母,动动嘴,先生的下场..........。”乾子卿仰着头说道,“至于为何要说,是因为,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没有这个孩子,那子卿一世纨绔又何妨,但这个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孩子,我却控制不了。
父亲是为了不让皇祖父难做,是无私,但,我乾子卿,我自私,我要的就是保护好母亲和母亲肚子里的孩子。不用学生多说,夺位之后剩下的亲王都是什么下场,但是学生现在只有五岁,谁会相信一个五岁孩童的话,所以学生需要一个人,一个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