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笨。”他微微摩挲了一下手指，唇角勾起了一抹桀骜的笑。

谢杳也不会傻到去问司其臻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与他认识了这么久，对于他的了解也是很透彻的。

这个人，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只要他觉得有意思的事，那么他就一定会去做。

不计后果，谁也无法阻拦。

人群中心的霍凯婷似是察觉到了谢杳的视线，她得意的扬了扬下巴，眸中挑衅的意味一清二楚。

谢杳丝毫没有被激怒。

她弯唇冷冷一笑，清晰的吐出了两个字，“蠢货。”

与魔鬼做交易，但愿......下场是霍凯婷承受的起的。

司其臻从来不做慈善，从他身上谋取好处很简单，可代价……

谢杳突然觉得，或许，霍凯婷的下场会比她预期的还要凄惨。

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原本那个被涂满了记号和破损的桌椅，已经被人换上了新的。

不等谢杳抬头，耳旁就响起了一道清冷的男声，“不用谢，身为你的新同桌，这是我应该做的。”

少年很不客气的在谢杳的身旁坐了下来。

谢杳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之后，他便还算安分，一直趴在座位上睡觉，也没有来打扰谢杳。

只是苦了谢杳了，因着与S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不太好的回忆的缘故，她整个人都是紧绷状态的。

暗黑系统：【放轻松，你这个状态让我很怕一不小心会误伤了你身后那些脆弱的人类。在你们这个世界，杀人是犯法的。】

谢杳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了血液深处沸腾的想要见血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