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希望你过得幸福，就算当鬼也要当一只幸福的鬼。”

高歌没说实话，其实从殷乐的恶念值一次掉的比一次少，

他就已经猜到了一些原因，

这个原因就是殷乐死时的执念。

如果能够找出这个，兴许bss的恶念值会咻的一下清零。

殷乐不忍心伤了高歌的心，

“好吧，这次我和你一起去。”

“嗯，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不能露面，不能滥杀无辜，一灯大师是他的师父，你……”

“我都听你的。”

“嗯。”

殷乐走在前面，高歌走在后面，走着走着，高歌就把手伸进了殷乐的臂弯中。

殷乐侧头看他，高歌则当做没看见一样，望着远方。

二人只是笑着，谁也没说话，上了出租车后，高歌没骨头般的靠在殷乐的肩膀上。

可殷乐的眸子一直飘忽不定的望着窗外。

高歌以为他紧张，便用力握住他的手，让他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一直在。

一个小时后。

高歌来到张喆的家中，

张喆的状态明显不好，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眼圈也黑黑的，明显是最近睡眠不好。

“什么事情赶紧说。”他给高歌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

“你和殷乐是怎么认识的？”高歌开门见山，并将那张二人合照放到了桌子上。

张喆拿起照片，冷笑一声后，突然将它撕了个粉碎。

“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你撒谎，你明明知道，不然也不会这么的激动。”

高歌从沙发上站起来，和张喆面对面的对峙。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