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乱子，说得好像你能做什么一样。”墨叶满不在乎道。

“……”曹冥唯有沉默。

……

“关于受害人的人际关系，还没有梳理出结果吗？”堕魂聊天群里，余洋在发问。

“对受害者抱有杀意的人太多了，我建议换个思路解决问题。”傅宽也在这个群中发言。

极冽棺事件中，余洋和傅宽都曾被短暂的迷晕过，如果不是傅宽体内留有秦菡的一道能量，怕是在场所有人包括曹冥都会死于非命。

但现在他们已经恢复了状态，在群中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案件。

“我们不要从人际关系出发，那样太乱，而且很难保证没有遗漏，我的建议是……”傅宽在群中发言：“不如调查一下，能对受害者下手的人有几个。”

“你们看啊，第一起案件的受害者顾清成，第三起案件的受害者凌易，他们都是学生，在遭遇凶手时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我们可以先把他们的案件放一放，因为我们无法从这两起案件中直接提取出凶手信息。”

“因为任何人成为堕魂，都有能力且有动机对他们出手。”

傅宽在群中分析案情：“这两人人际关系简单，没什么大仇人，根据堕魂二三四理论，凶手和他们就算有恩怨，也可能是不经意的小矛盾，无论是凶手本人还是受害者都可能本来都记不清了。”

“因为成为堕魂，搜索目标，凶手才从记忆的深处回忆起受害者。”

“这种情况，无论从人际关系还是从作案条件，都不容易从这两起案件中找到线索。”

“但第三起案件不一样，虽然我们无法从受害者人际关系中直接搜查出嫌疑人，但可以根据田然的受害情况，推断出凶手的信息。”

“什么情况？”曹冥离开腾龙阁后，边在路上边在聊天群中发问。

“受害者的排班有过改变，那天晚上本不应该是受害者田然值班。。”余洋在群中发言：“其实之前调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过，排班信息改变是两天前的事情，他们公司应该人尽皆知。”

“但这次排班，客观意义上导致田然死亡。”傅宽发言：“根据我的调查，如果不是这次调班，田然最早也要十四天后才会单独值夜班。”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常松询问。

“时间。”

“堕魂的修炼，需要吸取武修的灵魂，虽说不必吸取武修灵魂后立刻修炼，但也不能拖延太长时间。”

“凶手应该是今日才选择的目标，应该不希望他的计划出现问题。”

“他肯定希望一天之内解决所有目标。”

“顾清成可能没什么问题，他每天早上经过那栋无人大厦雷打不动，但凌易就很成问题，他每天早上并不是雷打不动的跑步锻炼，而是每月有那么几天不会跑路，呆在家中休息。”

“正好是十四天后？”

“他休息是没规律的，不一定，但连续七天最多只会休息一天。”曹冥在群中道：“难不成，凶手觉得如果等到14天后可能会发生变故？”

余洋在群中分析案情：“不过，凶手会因为这个理由，改变田然排班顺序，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吗？”

堕魂杀人案，通常来说凶手都会顺势杀人，不会怎么暴露自己。

因为他们最大的目的是吸取灵魂，而不是复仇什么的。

“这就要看凶手对受害者的仇恨程度了，田然的人际关系……不排除他有这样的仇人。”傅宽在聊天群中道：“而且堕魂的杀人思维，我们不能以常理推断。”

“成为堕魂，触犯法律本身就是件精神压力极大的事情，很多武修在成为堕魂后，多多少少都有些神经质。”

“嗯，就算没有线索，也要调查之后才能下结论。”余洋一锤定音：“田然公司的总部，在东六区，谁去调查一下？”

东六区？曹冥下意识的看了眼地图，发现就在自己不远的地方。

“我在东六区附近。”曹冥在聊天群中道：“我可以去一趟。”

“好，祁仲谋也过去，他会带着第二起案件案发现场采集到的那两种物质，给你识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