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乙又满头黑线了。
要这世上有一个女人是可以合法地看,大胆地看,那就是你了……这还扭捏上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道乙讪讪地解释道,“我承认,我是有这个能力……可是这就像是一台机,要开机才拥有这功能。”
“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开关不成?”
道乙又挠头了:“是这样的,必须处于发功状态……要看透某些事物,这是需要消耗灵力的。”
“那……那你有没有看过我?”卞青青又抛出一个最为尖锐的问题。
这……这怎么答?
道乙愣住了,要答没有,全世界人民都不会相信。
要是答有,接下来上演的不定就是恐怖片……
“我是个医生。”道乙摸了摸鼻子,点零头,“出于身体的检查,确实是有过那么一两次……其实也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不敢?啥意思?清楚,不许糊弄!”
“老婆,你应该知道的,你的魅力那不是一般的大。要是……要是真看,身体的某些部位是要起反应的……”
“什么反应?你流氓是不是……”卞青青拿起枕头朝某人狂砸起来。
“不是……你听我把话完。”道乙把人和枕头一齐抱住,连忙着解释道,“老婆,鼻子都要肿涨,要流鼻血的那种……不知道要念多少遍静心的咒语,才能平息。”
“这不能怪我,正常男人都有这反应。我要是没有了,你是不是该遗憾了?”
“滚!滚犊子,别抱着我,一到晚净想些不干净的……”卞青青把道乙推开。
“这怎么能不干净呢?我们是夫妻,再干净不过了。再了,要没有那啥,人类怎么繁衍……道士都要没有了。”
“滚睡一边去。”卞青青还是固执地别过了身,面向着墙躺下了,“你也别想着编头发了,明找针线、布料,干脆练习缝衣服好了。”
美人背向,这事好像已经定下了基调。道乙无奈,只好出门把黑给找了回来。
黑也算是故地重游,当道乙找到他时,他正躺在以前道乙他们朝圣的那块大石之上眯眼瞌睡。
一夜无话,睡觉也是修行,卞大美女在睡梦中又和某人拥抱到了一起……
逢庙烧香,更何况道观还曾是栖身之所。
第二的晨练完毕,道乙夫妇洗漱完毕,便到大堂三清像前恭敬地上香。
卞青青手上的手串,就曾在三清像前供奉,也曾有救命之举……此次回来上香,也算是答谢了。
当一和尚撞一钟,道观也是敲钟的。
当然,这是陆夷功课。陆宜在大堂装上晨香,便爬上了钟楼。
钟声声节有数,悠远绵长,敲钟的人却累得不校
家伙有病,本就不该爬高,更何况敲钟还要爬上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