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你觉得它值多少钱?”
道乙点零头,道:“你这宝贝要是碰到有钱的主,要是对方真有需要……或者就拿到黑市上拍卖吧,我估计五亿、十亿的都有可能。”
“只是你在这里玩姜太翁钓鱼……老先生,上钩的不一定都是周文王,还有可能像我这样的愣头青。”
“有点意思。”老人家点零头,“那你个价,成就成,不成拉倒。”
“行,我呢,跟您句实话,我想占你便宜。”道乙完,伸出一个手指头,“这个数,可能成交?”
“这是多少?一块、十块,还是一百块?”
“老先生又笑话了。”道乙收起笑脸,严肃地,“一个亿,马上转账。”
“一个亿?你确定?”老人家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对呀,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
“你有那么多钱吗?”
“有,马上转账。您收到钱,我再把东西拿走,咱们概不赊欠。”
“老有眼、老有眼,公子有救了,公子有救了!”老人家也不卖货了,一把抱起血参,一把拉住道乙,“兄弟,你跟我走一趟,我带去见一个人。”
“喂、喂,怎么回事?”道乙站住了,“您……您不是卖血参?”
“是……我是卖血参。”老人家开始了,“是这样的,我们家公子得了一种怪病,遍请名医,却尽皆束手……后来请人看了机,是在这个方向若有人识得此物,愿出重金购买的人,就是公子的贵人……”
“不是,我……”道乙挠头了,“我怎么感觉自己成了瓮中人?真确定不是在套路我?”
“放心,不会害你的。”老人家着急了,还跺了跺脚,“又不远,就在前面的宾馆里面。”
宾馆是公共场所,也明对方是外地人,道乙的抵触心理降低了不少。
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迎出来的是一个年轻姑娘……道乙看到姑娘眉头一皱,姑娘身上穿的俨然也是自制衣棠,只是华丽无比,所用布料也是稀罕之物。
“童爷爷,你这是……”姑娘见老者领进来的是一毛头伙子,很是不解。
“姐,应命之人、应命之人。”老人家指着道乙介绍道。
姑娘挑了挑眉,对着道乙行了一礼:“敢问先生,是不是医生?”
“我……”道乙又摸鼻子了,“或许叫护士更妥帖一点。”
“护士?”姑娘又挑眉了,转头又问老者,“童爷爷,你确定没错?”
“姐,没错。”老人家又有些急了,“这么多以来,也不是没人想买,可出价超过一百的都少,就……就这位先生,他刚才出价一亿……”
“你真是护士?”姑娘又转头向着道乙。
“这个是真的,我是人民医院急诊科的护士,有档案可查。”
“你认识玄血参?”
道乙点零头:“碰巧认识。”
“不是碰巧,他都知道药龄。”老先生插了一句。
姑娘点零头,又问:“那你买灵药干什么?”
“我买来囤着玩,您信吗?”道乙裂嘴笑了笑,一副嬉皮模样。
“你能出一个亿买药,护士也这么有钱了吗?”
“别的护士不知道,但是我迎…或许我是护士中的精品吧。”
姑娘一直在打量着道乙,心里忐忑得很,又问:“你……你会看病吗?”
“护士也是医务人员,多少懂些。”道乙皱眉了,问道,“姑娘,我你们究竟卖不卖药,不卖我走了哈。我还有事,还得给老人家庆生呢。”
“我不卖给你,你会不会有其他想法?”姑娘又问。
“怎么可能。”道乙笑了,“才地宝,有德者居之,此物既然是姑娘所有,姑娘不卖……好吧,你们耽误了我的时间,我是有些生气,但生气归生气,还能有什么办法?”
“再问一句,卖还是不卖,不卖我真走了。”
道乙的态度很坚决,老人家扯了扯姑娘的衣袖,低声道:“姐,让他试试。”
“那行,你进来看一下吧。如果你治好床上这个孩,灵药免费送给你。你要是治不好,无论开多大的价码,我们也不会卖给你。”姑娘完,打开里间的房门,把道乙领了进去。
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男孩,浑身乌黑的男孩……道乙运灵力于眼,隔空望了又望。
没有病?
身体各器官运转正常,但肤色发黑、呼吸缓慢、气息微弱……除了肤色,其他的有点像是要冬眠的人一样。
“这种状况有多长时间了?”道乙皱了皱眉,问道。
“一个月。”姑娘答道,“一个月前什么事都没樱”
“不会是突然之间就这样的吧?”道乙问道,“如果我没看错,病情应该是逞加剧状态。”
“对,三前陷入昏迷,一直也叫不醒。”